而且电影里经常会有这样的场景,当一个人在离开了许久后突然又回到自己成长的城市,然后碰到了什么人,从而导致一段故事的流出。
只是当他们去调查纽约的监控时,却发现安娜这段时间基本都待在公寓里,很少会出门。
外出的目标大多数也都是公寓附近的餐厅之类的,在草草解决完吃饭问题后她都会立刻回到家中——在我离开的这两天里世界意识直接复制粘贴了我之前的生活轨迹,好去应付所有试图调查我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遇到什么老朋友了,和她交流得最多的估计就是楼下餐厅的老板。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依旧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比如安娜在看到一些东西时会突然停下来拍照,然后拿出手机配上一段青春伤痛文学文案发布会在社交平台上(为了配合自己所发布的那些推文,世界意识在原本的监控视频上进行了修改)。
但在以前的监控中安娜却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唯一能让她停下脚步的就只有新出的漫画和一些可爱的小玩意。她在看到那些东西时总会停下来看两眼。
还有她和他们的聊天记录。在安娜发布了那些推文后他们商量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先派迪克去和那个孩子聊聊,在他们之中他和她的关系最好,她和他也最为亲近。
当然他们也很难说自己没有想看热闹的想法。在确定安娜没有遭遇到任何实质性的危险后他们就对她暂时放下心来,只把这当作是某种青少年中二病发作。他们有时候也会这么做。
只是从安娜的那些回答中,他们又很微妙地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即使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基于她的过去,安娜在大多数时候都显得有些过于孤僻和沉默寡言。
她并不喜欢和人相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只有一些特殊情况,比如午餐,晚餐,下午茶,读书会,还有他们实在看不过去,而去敲响她房间的门问她要不要加入他们……她才会从房间里出来,但她确实从来没有这么和他们讲过话。
当他们和她聊天时,她都是用一种沉默,但十分认真的表情看着他们,倾听他们说话,在他们询问
,的就是“安娜”。
所以是有人伪装,还是她的精神分裂又加重了,导致人格出现了改变,又或者是……多重人格?布鲁斯想。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的孩子安排一次全面的,彻底的心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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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并不知道在那段时间里布鲁斯他们到底思考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我得开始帮世界意识收拾祂惹出来的烂摊子。
当然这也是为了我能够继续现在布鲁斯他们面前,不管怎么说那些青春伤痛文学语句实在是太羞耻了,羞耻到我甚至一想到我之后还要回哥谭,就想要找条缝直接钻进去。
首先说自己被盗号了肯定不懂,布鲁斯他们能够查到我的ip,在那段时间里我的账号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然后说是有人拿了我的电脑发布了那些内容也不可能,布鲁斯他们给世界意识发送了视频和通话邀请——说起这个我就开始生气。
一方面是生气现在科技如此发达,即使我的手机接收不到信号布鲁斯他们也能通过社交软件让通话邀请出现在原本不应该有任何通讯作用的平板电脑上。
另一方面也是世界意识为什么选择了接通,如果祂没有接通的话我就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让自己不会那么尴尬了。
不过说起来那些句子本来也不是我发的,我这只算是实话实说!想到这些我愤怒地瞪了世界意识一眼,祂在看到我的表情后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在我的解释下祂已经明白了自己到底创下了什么样的错。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人设更稳固一些。”祂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