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先声夺人岂不是更好的选择?”
“烟田如今掌握在我的手中,安德森帮的財產成为了那些牛仔为我卖命效忠的理由……”
雷顿粗暴的打断他的话:
“然后呢?然后你就以为你能够和对方抗衡吗!?”
柯文斯笑了笑:
“我从来没指望这些东西能作为对抗德拉科公司的资本。”
“但如果我不去爭取,那就连这些微小的优势都没有。”
“我是个不喜欢谋略和计划的人,或者说直到现在为止,我解决问题的手段从未变过。”
“无非只是更大的猎物需要更大的枪和子弹而已。”
他站起身来,隨手將怀里的包裹和诅咒武器扔到雷顿的桌上。
哪怕不需要拆开,雷顿也能够通过生理不適来判断这包裹里的內容。
“哈斯汀联合德拉科製药公司,利用巫邪的力量打算对警署发动袭击。”
“得益於我的帮助,哈斯汀死亡,他的诅咒武器被我上缴至你的手里。”
“那份包裹就是哈斯汀的证据,日后的几天我还会將一份详尽的,他们相互之间的合同稿转交给你,里面有所有你想要看到的东西。”
“在有这么多物证的情况下,於六月之前写一份报告,递交到总警署长官的手中,我想对你而言不是什么问题。”
“对你而言,这也是一大笔的功绩。”
“反正你们肯定不向著他们,要不然提起审判官也不会烦躁到这种程度了。”
“既然如此,向著我怎么就不行?”
“德拉科的確是恐怖的敌人,我一个人没法和他们抗衡。”
“但能带来恐怖的又不只有他们一个,既然我被注视了,那就让別人来注视它,让它没空管我不就行了?”
雷顿猛然看向柯文斯,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
这个人……哪怕他感觉不到柯文斯对这些事情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但他的確抓住了最质朴的道理,也是三元会议这场游戏里最关键的部分。
把柄。
柯文斯嘴里说的这些荒谬的事情,但凡有个脑子的政客都绝对不会相信。
但是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係?
关键是有这个报告,哈斯汀確实死了,东西確实就在雷顿的手里。
对於那些有意和德拉科对抗的大人物而言,这就足够了。
雷顿的怒火逐渐平息,但语气仍旧森寒:
“掺和到这种破事里,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而且,政客的椅子里绝不会有你这个活死人的位置。”
柯文斯不在意的耸耸肩:
“没关係。”
“我才不打算当政治家。”
“就像你给我警徽上的刻印一样,我是个猎者。”
“现在我所做的,无非只是找把趁手的枪,助我打猎,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