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工作给你哥,以后你去乡下的时候,我们肯定给你寄钱和票。”
“红旗,明天咱们就去把手续办了。”
“到时候这房子给你长军哥,他也要结婚了。”
李红旗迷迷糊糊听到耳边嘈杂的声音。
睁开了眼睛。
“妈呀!”
当看到面前一张满脸褶子的脸,把他嚇了一跳。
老太太不是走了很多年了嘛!
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吗?
不就是在公园遛弯多看两眼跑步的大长腿吗?
至於嘛?
视线恢復,李红旗迷茫地在周围扫视了一圈。
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爷爷、奶奶、二伯、二伯母,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
再看看房子。
青砖的墙壁,糊了很多报纸,显得有些斑驳。
高堂上,一张老人家的年画。
墙上的翻页日历,赫然写著1976年12月19日,星期天。
李红旗茫然了。
这不正是当年爷爷奶奶以及二伯一家人,让他把机械厂名额让出来的时候吗?
让给二伯的二儿子,李长军。
李红旗感觉自己在做梦,可是又感觉不太像。
站起来,拿起壁龕里放著的一面镜子照一下。
没有鬆弛的皮肤和半头白髮。
镜子里正年轻时候的他,一张帅气又不似鲜肉那种的脸蛋出现在镜子里。
看了看身上的袄,胳膊拐子等关节部位都打了厚厚的补丁。
这不是年轻时候的自己吗?
捏了一下自己。
“嘶!”
还真疼啊!
娘的,不会是重生了吧!
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几人,李红旗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
自己家里其实条件很好。
父亲李青山曾经是机械厂车间主任,母亲吴秀芝也是厂工会的妇女主任。
奈何遇到了特殊的事情。
一家人都去了西部地区的农场,包括自己的大哥大嫂一家、二哥,以及一个小妹。
至於自己为什么没去。
就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
父母为了保护他,和他断绝了关係,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