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旗好奇地看著。
昨天他听方婶子说过这一家。
潘晓莲,今年年纪不是很大,也就24岁左右,几年前丈夫在厂里工作的时候牺牲了。
老太太担心对方拋弃两个孩子跑了。
但凡和潘晓莲接触的男人,都会被她用难听的话阻挡。
弄得现在潘晓莲下班回到家里,没事绝对不会出去,更不会单独出去。
长得其实挺不错。
也仅仅如此而已。
虽然说“年少不知妇女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但是他这辈子还是一个没开苞的少年,自然不会对这种寡妇有什么想法。
收回思绪,懒得搭理这种不讲理的人,直接说道:“信不信在你,刚刚齐家大嫂端著东西回去,应该也看到了,您哪来的回哪里去吧!”
说完,扭头就走了。
这种人不能纠缠。
老太太年龄大,人家儿子又是为了厂子牺牲的,磕著碰著说不过去。
“哎,你別走,给我说清楚。”
看到他要走,老太太有些不满,但是李红旗没搭理她。
大院里不是没有明白人。
一句至理名言,不管是哪个年代,老人儘量別去招惹,惹不起,总能躲得起。
吵贏了没好处,吵输落得一身骚。
李红旗將房门拴上,直接进了空间里,没去管老太太在那里嘮叨。
昨天弄的野鸡和野兔已经被他给处理过了。
本来是准备在空间里做饭的。
想了想,眼珠子一转,又重新出了空间。
重新打开房门,此时老太太见没人喷的对象,只能回去了。
將煤炉子提了出来。
李红旗正要点火,看到柳玉琴正要出来刷碗,便笑道:“婶子,我这生火太慢了,给您借个火行吗?”
柳玉琴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笑道:“行啊!你来弄!”
李红旗见状,这才拿著火钳从家里的煤球堆里夹了一块烧著的煤。
来到了对方的家门口。
这年头刷锅都是借著炉子的火把水烧热简单地地洗一下就好了。
洗洁精?
没有。
个別爱乾净的用碱水洗洗就已经很好了。
这也是规矩,借別人没烧完的煤球就要给一块新的。
柳玉琴也没客气,笑呵呵地说道:“我这煤刚放没多久,没烧太多。”
一边说,一边將锅从炉子上端掉。
李红旗看了看,烧了三分之一,正是最旺的时候。
笑呵呵地將新煤放在边上,把炉子里的煤球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