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进化的这么快,“潜望”系统那帮老头子哪里跟得上。为什么不让年轻的研究员上?像我们宁神,多厉害,轻轻松松干翻副本,就该让他来破解游戏!”
“景队你调查当年的事我一百个赞成,宁神就是被冤枉才退学的,我老丈人,哦,不是,张教授之前就跟我们提过,我带你找他,他好好跟你说说。”
黄友友很快联系上他的小男友张露,到家的时候,老教授和张露已经等在客厅里。
张教授满头银发,一看就是精干的人。他拐杖点点椅子,让景泽阳坐下,不等黄友友端上茶水,很快就开门见山,仿佛这些陈年往事他早就想一吐为快。
“宁迦渡是我带过的最出色的学生。注意,我是说出色,而不是聪明。智商高的人很多,比爱因斯坦还聪明又怎么样,思想不端正,都是歪门邪道。宁迦渡不一样,他简单纯粹,耐得住寂寞,一心扑在学术上,失去父母,科学就是他唯一的追求。”
“他本来能有很高的成就。短短半年时间,他的两篇论文被顶级学刊收录刊发,他构建的脑神经网络传导模拟图被中研院陈列馆收藏。他以后就是能载入科学史册的人!”
张教授说到这里长叹一声。
“唉,可惜啊,命运对他太苛刻了。他一出名就有人眼红,把他高中时卷入命案的事给翻出来,传得沸沸扬扬。没多久,许院长就把他叫去谈话。就是这次谈话出了问题。”
他放慢语速。“听说,宁迦渡从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血。院长办也一片狼藉,就像有人打了一架似的。”
“发生了什么事?”景泽阳问。
张教授摇头。“没有人知道。许院长事后说是宁迦渡有躁郁症,突然发病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可我是他导师还不知道吗,那孩子除了安静些,哪里有什么躁郁症。宁迦渡也没有解释,第二天就申请退学了,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所以,许光熹见过宁迦渡,还让他受了伤。景泽阳交握的十指收紧,眼里浮上暗影。
“景队,”老人的声音突然放低。“有件事这么多年我从没告诉任何人,但谁知道我哪天就被游戏劫持了,今天我必须得说出来。”
黄友友和张露都有些意外,好奇地往前凑了凑。
景泽阳:“你说。”
“宁迦渡的父母意外去世没多久,许光熹自己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他申请了几项专利,还和U-space合作改良全息舱。但其实,他的很多数据都来自宁安之的实验。”
“宁安之夫妇的死我相信和宁迦渡没有关系,但是不是意外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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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教授给出了新的线索,但整件事似乎更加扑朔迷离。
许光熹使用已经去世的宁安之夫妇的科研数据,最多算剽窃,不能说明他杀了人。
许光熹和宁迦渡说了什么导致冲突流血,宁迦渡之后又为何盗取科研设备。
还有宁安之夫妇的死亡和U-space的DW比赛…
这些事件看上去毫无关联,似乎少了一个关键环节将它们串联在一起。
景泽阳站在张教授家阳光明媚的小院里,心里布满疑云。
这时黄友友和张露走过来,张露还是一贯的沉默,黄友友替他道:“景队,小露他不是做视频剪辑的吗?就今天早上,他在网上搜素材,搜到了一段影像。”
“我也知道不可能,但似乎,好像,就是宁神和许光熹谈话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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