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简直说不出来这样的感觉有多美妙,只是心中对于痒的渴望愈演愈烈,久久无法忘怀。
痒感滋润一下,一时都要神清气爽了,顺从着倾泻的笑意不住地展现出柔弱,此时的少女脸上终于绽放出了滑稽的笑来,一边笑一边嘴里仓促地回着话——
“我才不怕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
雪乃自然知道这么说只会更加激起她们的玩心来,但这种愈发糟糕的局面不正是她想看到的吗?
再更多地欺负我一些吧……怀着这般下流的想法,雪乃脸上露着痛苦的表情,心底却已然乐开了花。
于是嘲讽与耍笑的声音飞快地传来——
“嘿嘿,这纤细柔软的蛮腰,可是要遭老罪了啊,我挠我挠……”
“啧啧,脚丫的形状就算隔着袜子看也依然很美呢,看来不得不狠狠玩弄啦——”
“也不知道这裙底下的风景有多好看呀,掀开——”
随着裙摆被掀起,胯下突然变得凉飕飕的,晚间的冷风穿过窗户缝簌簌地溜进屋内,不时吹拂着雪乃已然暴露在外的胯下风光,毫不留情地抚弄着那仅有一层白色布料包裹的桃源。
被挠痒的兴奋终究让她忍不住在股间泛起了溪流,而那骑坐在少女身上的辣妹似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忍不住把指尖点在蜜丘上沾了一些,往嘴里含着一尝,顿时腥咸的美味在口中泛滥了起来。
“哎呀哎呀,想不到你已经湿得那么厉害了呢,真是个淫贱的下流种子啊。”
辣妹一边笑着,一边飞快地将指尖抵上了那枚小丘,哪怕还隔着一层胖次,也只是稍一用力便让她痛苦地娇颤不已,顿时涌流而出的蜜水便将手指浸没其中,这会儿温热又粘稠的液体裹住指尖的快乐简直令人无比上头。
“哈哈哈哈哈不要……呜?”
雪乃瞪了瞪眼,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依然难耐,然而相比于被挠痒,私处被按揉时的快感相对竟少了许多,虽然依旧多少有一些酥酥爽爽的激流冲动,但归根到底还是远远不如挠痒要来得强烈,自然让雪乃倍觉不爽。
回味过来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按理说如此私密且未经爱抚的部位,却不知为何难以满足自己,莫非自己天生体质不敏感?
可……此刻腰上和脚底的简直要将人整个吞没的痒意潮流,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有挠痒对自己有效吗?
只有挠痒能让自己满足吗?
这具身体……莫非是天生为了被挠痒而存在的吗?
这听起来未免也太滑稽了些吧,这天底下竟真会有人怕痒胜过怕侵犯的?
……不,应该说两种方法都是她没什么作用。只不过一种会让她感到爽,另一种会让她感到很爽的区别罢了。
一如先前一样,雪乃并没有因此而怀疑自己的秉性,毕竟她无论怀疑过谁都未曾怀疑过自己。
只觉得,能这样自如地去释放心中的欲望对自己而言可能更好一些,这应该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真物”吧?
真是令人害羞呢,也不知道自己的真物与比企谷君的真物相比到底孰优孰劣,总之眼下她已然深深沉溺于其中便是了。
“呜……嘿嘿嘿嘿……卑鄙……不要碰我……唔啊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真是的,事到如今居然还敢说这种话,真是欠收拾了啊!”
眼见着雪乃明明被玩弄得痛苦难耐,可嘴上就是不饶人,不良妹一时也有些火大了。
她恶狠狠地冲着守在机床头部的狗腿妹喊道:“小筑,你去攻她腋下!给她点颜色看看!”
“好嘞,交给我吧老大!”
狗腿妹不愧是狗腿妹,做起事来就是干脆利落不拖拉,当即便毫不犹豫地坐上车床,找准了雪乃胸部的位置,先是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那对傲人的双峰,然后捻着皇冠上的明珠就是一顿轻拢慢捻,惹得少女娇声阵阵、喘气连连,过了好一阵手瘾之后,她这才意犹未尽地腾出手去,随后将双手指尖插入了雪乃的两腋之内,感受着手指上突然被夹紧的力道以及微微湿润与温热的美妙质感,狗腿妹顿时玩兴大发,狠狠地在在这腋下的软肉中造作了起来,双手不住地一阵翻腾搅动,于是可怜的小雪乃只得放声浪笑——
“哈哈哈哈不可以……好痒啊腋下不行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泪水潸然,楚楚可怜。
只是,玩在兴头上的不良少女们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她们所欺凌着的小雪乃的心中,展现的竟是与她言语截然不同的奇妙风景——
对,就是这样,不要停……
这些话其中所含的意思,显然与诸如“停下来”、“别这样”之类的话语所相悖,按理说并不应该出现在雪乃的心中,奈何此刻的她所感受到的快乐前所未有,再加上确信了自己对于追求快感的心意便是“真物”,乃至于少女竟坦然接受了这一切,任凭那些引人脸色滚烫的色气语句充斥着自己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