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浩爷!”
“你联繫一下附近的印刷厂,然后。。。。”
隨著听完杜浩的描述,陈秋生有些懵。
“浩爷,咱们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你懂什么?让你做就做,不怕钱,懂不?”
杜浩恶狠狠瞪了眼陈秋生,见对方屁顛屁顛走了,这才点点头。
这可是关乎他能不能躺著刷道德值的关键,这小子还敢质疑自己。
走出厂房,杜浩看了看厂房大门,想了想要不要回头找人做个匾额掛上去。
名字他都想好了。
仁德捲菸厂
这样也算是他的一片美好寓意。
离开之前杜浩又给了杜有良一笔钱,吩咐对方今后找一家附近的饭庄给厂里的大伙订午饭。
一共二十名女工,每人按照五毛算工钱的,免费包一顿饭。
看似不多,实际上可不少了,许多脚行苦力一天下来也就赚个几毛。
人力车夫多一点,但也多不到哪里去。
而这年头妇女找工作又很难,更何况这种轻鬆的工作。
让大山负责看场子,杜浩打算上街上做做好人好事。
“喂!站住!”
一名青年正叼著烟行走在巷子里,隨著身后猛地传来一声大喝,他浑身哆嗦了一下嘴里的烟都掉了。
扭头一看,他更是浑身汗毛倒竖。
他一时间有些欲哭无泪。
刘伟本是一家洋行的底层小职员,虽然权力没啥权力,但工钱可不少,每月能有二十块钱进帐,关键这工作体面啊。
哪怕他现在住在这西四街的东阳街,但早早就搬离了棚户区,租了一个不错的院子。
他打算过段时间把自家老家的黄脸婆给休了,他如今已经体面起来,说实话老家的那糟糠之妻他怎么看都觉得不体面。
满头抹得油光发亮的刘伟有些颤巍巍看著眼前大步而来的青年连忙陪著笑。
“浩。。。浩爷是吧?小的听说过您!”
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骂开了。
他如何不认得,上次就是这货强买强卖卖给自己几斤鸡蛋。
三块钱啊,搞得那几天自己只能吃糠咽菜。
“你认得我?”杜浩有些诧异。
至於眼前是谁,他完全没印象了。
“认得认得。”
刘伟陪著笑,心里则是不住嘀咕。
这强盗又要干嘛?
这会旁边可没什么东西让他强买强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