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陈苟又忍着恶心煮了点粟米,自言自语大骂:
‘马勒吧子!的一点菜也没有,天天吃发霉的粟米,食物多样性比前世差远了,好怀念甲虫的尿素爆浆味。’
“这穷的老鼠进屋都得哭”
吃过粟米,推开房门,外面的空气好多了。
陈苟一瘸一拐的向河边走去,看看能不能弄点鱼,打打牙祭。
“造孽啊…”
“狗子——狗子”
“今天丫宝不是去找你玩了嘛?”
“咋一天没见人咧?”
西瓜头张麻子从小河对岸游过来,一边游一边大喊:
陈苟三瓣嘴唇蠕动道:“丫宝叫俺来喊你,指了指旁边树林子。”
张麻子游上岸,跳脚拍了拍进水的耳朵,乐呵的跟着陈苟往小树林走去。
张麻子笑呵呵道:“狗子俺想骑大马~”
“昨个要不是你发疯就该轮到俺骑了~”
陈苟见四下无人,对张麻子招了招手:“过来和你说个秘密,不许叫丫宝知道。”
张麻子靠近了陈苟,特意把耳朵贴进了陈苟的歪嘴,陈苟刚开口,口水就滴进了张麻子的耳道里!
“哟!撒玩意凉嗖嗖的…”
陈苟瞬间抱住了张麻子的头,袖口的匕首胜着张麻子的耳道就刺了进去!
“噗呲!”
“噗呲!”
左眼斜视盯着张麻子恐惧的表情,疖蛤蟆眼越发爆凸,歪斜着三瓣嘴疯狂大笑——
“嘿!嘿嘿!嘿嘿——嘿!”
“叫你想谋杀陈苟”
“陈某马上就要娶婶子了嘿嘿嘿”
“就是因为你破坏了陈某的爱情”
“噗呲!”
“想谋取陈某的婶子?张麻子你获得了陈某的认可。”
叮属性加0。030
叮维度加0。016
“精神越发混乱的陈苟,抱着张麻子的被刺穿耳孔的头,不断的和张麻子叙述和婶子的爱情故事。”
“对了婶子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