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很清脆的骨头响声。
此刻男人呲著牙,一脸恐慌的看著一直默默看戏的乘柏。
“小崽子。”
他骂骂咧咧又抬起另一只手,片刻,又是咯吱一声,另一只手腕也脱臼了。
乘柏也很反感有人抽菸,但这是异域,可能是剧情需要,所以就一动不动,看著双方,见中年男人要动手,他才阻止,这一瞬间他並没有想很多,就下意识的阻止了对方。
另一个蓝衣中年男人此刻没了气势,不像某种奇怪小说里那样,大哥受伤,小弟报復,他的手腕上戴著一串珠子,偏黑色,乘柏不懂这些,但想必这人应该信奉什么,他对著乘柏拱了拱手,“小兄弟,我给你们道个歉,帮我兄弟接回去吧。”
乘柏不咸不淡的指了指女生位置,又指了指地上的包,“捡起来,你俩都给她好好道个歉。”
“好好好。”,蓝衣中年急忙捡起来挎肩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很尊敬的双手捧著给女人,等后者接过包,他又紧忙双手合十道歉,“美女,原谅,原谅,还请原谅。”
女人没说话,把头偏了过去。
不过那边的小胖子此刻倒是透露著一股羡慕,就那样盯著乘柏看。
杨伟,有点手段啊。
在中年男人再三恳求下,乘柏趁著下一站的灯亮前,给那人接回手。
地铁停,这次开门的位置是小胖子那边,两个中年男人急匆匆下车,绿衣男还冷不丁回头给乘柏说了句狠话,“你等著,看我把地铁炸了,你们都活不了。”
乘柏倒没多顾虑,他看了眼女人,问道:“没事吧?”
女人背对著乘柏也准备下车,按正常人的逻辑来说,她应该说没事,谢谢之类的,至少说个没事,然而她下车前,只说了句:“都该死。”
车门转瞬关闭。
已经过去两站,
距离玩家的目的地,还有五站。
因为这节车厢闹出了动静,梨麻德那边已经赶了过来,几秒钟后,也看到了尿不尽跟大学生靠过来的身影。
这一站,
这节车厢里没有进人,跟第二站一样,只出不进。
“怎么了?”
尿不尽深沉的望了望乘柏。
后者没回答,並用犀利的眼神瞪了一眼正准备开口的小胖子。
乘柏先问对方,“您刚才有发现吗?”
“当然。”尿不尽看了眼大学生,然后开始分享他们的发现,
“不过,似乎不是主剧情,可能就是一个插曲,我们在五號车厢发现一对母子,小孩子七八岁,很可爱,皮肤很白,脸肥肥的………好像歪了,我跟小黄过去的时候,小孩正在哭闹,说这里太冷了,说他要回家,他妈妈就说,熬一熬,下一站下车,以后再也不来了。”
这是一段很经典的母亲哄小孩的模板,正常小孩感冒发烧了,需要喝药,药很苦,小孩子都很抗拒,所以母亲都会安慰小孩,喝了药,病就好了,以后再也不喝药了。
乘柏点点头,把刚才的所见所闻所做跟其他人分享。
尿不尽一听,瞬间皱了皱眉。
放在平常,可能並没有什么,但在异域里呆的习惯了,只要有相同点,很难不去想些什么。
“我也有发现。”
还不等尿不尽分享些什么,梨麻德就举起了手,眾人把目光一齐看向了她。
梨麻德没说话,
此刻地铁再次进入隧道,
车厢里瞬间黑了下来,仅剩下米黄色的灯光照亮,梨麻德若有所思的指了指地铁门內测边缘,
那里生著一种锈跡,整块铁皮上都泛著锈,看著像是很多年没有保养一样,顺著那一层锈,还能发现很浅的血跡。
锈跡只存在於靠近地面的那几寸,就像公交车报废,一直放在阳光下暴晒几年后,外层的铁皮全部生锈,部分脱落。
而当地铁通过隧道,迎来光明,那一层锈便消失了,仿若幻觉,崭新的甚至还泛著光亮。
“前几个车厢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