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提醒的一句话,说完就开车离开。
陈麦背后起了层汗。
翌日中午,闻磊来家里找她。
昨晚喝过头了,睡了一上午脑袋都还昏昏沉沉的。
陈麦倒了杯蜂蜜水给他,想了想,还是把碰见赵塬的事说了。
闻磊揉着额角,眉头紧锁,“真成狗皮膏药了这俩人。”
陈麦没多在意,无论赵塬和严玮又计划搞什么事情,她都不想占用精力。
闻磊拉来她的手,揽进怀里,“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陈麦实话实说,“吃了一片药。”
“这周吃了几回?”
“就一回。”
闻磊摩挲着她的手掌,“慢慢来吧。”他挨着她的头顶,“你头发是不是又该染了?”
“你终于看出来了啊。”
“下午陪你去。”
“不急。”陈麦站起身去拿手机,“下午——我有别的事。”
那个版权官司今天一审,律师帮她申请了远程视频出庭。
闻磊听出她的回避,又拉过她按腿上,“你不用瞒我,没准我能帮你一块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我又没碰上难事。”
他掐着怀里人的脸颊,“再装?好歹是司法局出来的,你怕我听不懂吗。”
“没有。”陈麦去戳他的胸肌,“我就是想自己解决。”
闻磊看了她半晌,松口,“行。”
胸口的手越来越不安分,身体里残留的酒精重新开始燃烧。
闻磊把人翻过来面朝自己,死死抵住已经滑到小腹的手。
“陈麦。”
陈麦凑过去吻他,双手被反剪至身后。
闻磊扯了扯,眼里一片红,“陈麦,不能在这里。”
这段日子两人从来没有在陈麦家里亲密过,闻磊总说不合适,陈麦也不勉强。
可今天不知是不是对下午的开庭感到焦虑,就想逗他。
陈麦手被控着,只好挺起胸脯去靠近他。
闻磊脸上全是凌乱的气息,意识跟着一起模糊,偏陈麦蹭来蹭去,好几下贴着那处搓磨。
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