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船舱门口的对话,鸿芜弟子围过来:
“哟,赵师兄又惹风流债啦!”
“肖师妹,你要是仰慕赵师兄可以明说嘛,偷偷藏他的玉佩作甚?”
被困在中间的肖晓云,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我没有偷……这个,真的是我捡到的……”
甲板上的另一名景文峰弟子见了,赶快跑进来,挡在肖晓云前面:
“几位师兄,我师妹不会偷东西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先前说话的鸿芜女弟子声音拔高三度:
“哪有误会!我亲眼看到她从后舱鬼鬼祟祟地出来,手中还拿着赵师兄的玉佩……分明就是偷的!”
肖晓云抬头看向自己师兄:“李师兄,我没有偷……我是看甲板上太热,你们都晒的受不了了,就想去后厨给大家拿些水……”
“大家听到了,我师妹只是在拿水的途中无意捡到的,并没有偷。”
李兴安赔着笑,从肖晓云手中拿过玉佩,双手捧着递出去:
“既然是误会,就麻烦几位师兄将玉佩还给赵师兄吧,也算物归原主。”
玉佩停在他手中,却没有人接。
一名鸿芜弟子笑嘻嘻道:“你师妹没有偷东西,那就是偷人咯?”
“我可听说这是赵师兄的家传古玉,连睡觉都要压在枕头底下呢。”
“哈哈,连枕边物都送了,想必是早就好好怜爱过一番啦!”
肖晓云羞的满面通红,眼泪溢满眼眶。
李兴安的额头上也渗出汗来,却只能尽量把肖晓云护在身后。
兀地,人群中不知什么地方伸出一柄剑,斜斜抵在李兴安的手腕下方,用力一挑,将那玉佩挑了出去!
冷眉冷眼的少年语气淡漠:“既然你们不要,那就扔了吧!”
白色的玉佩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正好砸中程方的后脑,“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鸿芜峰的弟子一下子都望向这边。
吵闹的声响戛然而止。
程方有些不知所措,他揉揉脑袋站起来,捡起碎掉的玉佩:“要不,等回了衡阳宗,我问问司玹长老,看能不能给粘好?”
没有人动,鸿芜弟子的视线在他和璃红月身上来回扫视。
“就是他们!”
尖利的女声再次响起,先前那个鸿芜女弟子不知何时跑进了后舱,拥着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修出来。
“赵师兄,就是他们弄坏了你的家传古玉!”
赵之岩又瘦又高,脸色青白,眼窝暗沉,走路都踉踉跄跄,一副肾虚的样子。
他满身酒气,一见璃红月就笑:“几日不见,谷师妹出落的越发水灵了……说着,他还想来摸璃红月的脸。
璃红月反手扣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看向程方:“小师兄,我要没素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