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抿嘴点头,父女俩又说了几句贴心窝的话,姜幸才离开。
躺在**,皇帝的话还在耳边浮现。
姜幸反省着,虽然边止脾气差,可他确确实实是帮了自己,不如明天再和他好好说说。
姜幸敲定主意,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姜幸早早起身,准备早早去东厂和边止细细说说。
偏偏撞上太医,一听是皇祖母身体抱恙,哪里顾得上去东厂。
急急忙忙看望皇祖母,一顿忙活,这才去东厂,毫不意外,她又迟到了。
才坐到太师椅上,边止的声音就传过来。
“公主再这般迟,明天便不必来了,不如在宫里陪着魏国质子。”
姜幸偏头,没忍住,下意识呛了边止一嘴。
“明天休沐,本宫本就不必来。”
边止冷哼,落到嘴边的话又被姜幸接下来的这句话压下去。
“皇祖母身体抱恙,本宫在长寿宫伺候皇祖母睡下才来东厂,本宫并非有意来迟。”
边止抬眼,看着姜幸一一眼一板的解释,憋了一晚上的气就这样消了。
边止起身,语气懒散。
“走吧,去西郊。”
姜幸眉眼一弯,跟上边止步伐。
“沈御时不是在东郊?”
边止冷笑,话里带着轻蔑。
“他一个过街老鼠,自然是要四处逃窜。”
“那你怎么知道他在西郊,是昨天搜侯府搜到的?”
姜幸精致的脸上写满好奇,边止收回视线同姜幸一起上马车。
“不是。”
寒冰消暑,姜幸皱成一团的小脸逗弯边止眉眼,他摇着白玉折扇,端着一副浪**公子哥的模样。
马车微晃,边止也不打算替姜幸解惑,垂眸喝上一口凉茶,就听着姜幸笃定的话。
“沈御时一直在你的监视中!”
“嗯。”
听到这声‘嗯’,姜幸就像看到老鼠的猫,非得跟着老鼠揪出他的老宅。
“搜查也并非为了寻沈御时,只是作为一个幌子,是不是?”
边止哑了声,瞧着姜幸脸上因为执着而通红,白玉折扇转了一个方向。
半晌不理姜幸,姜幸急了,明杖轻轻碰了边止。
“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