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止猛地回过神,脸上不悦,他真是疯了。
“公主去看了便知!”
姜幸皱眉朝门口走去,规律的明杖声同边止脚步声一前一后,像是在玩追逐游戏。
到了沈家,边止已经平静下来,心底那抹异样也消散。
暗室已经被人挖出来,细细拆开,藏在金丝楠木里物品露出来。
边止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姜幸身上。
“公主摸摸看。”
姜幸伸手去触碰,手中的触感印证她她心里的想法。
“黄金?”
边止收回落在姜幸手上的视线,又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自己手掌,难得正经开口。
“对,里面还藏着与魏国通敌的书信。”
姜幸转身,无端沉下脸,脚步急切上马车。
边止偏头,眼底轻蔑又起,沈家叛国的证据都那么清楚明白,她还不死心。
边止走到门口,柳絮连忙上前行礼开口。
“公主请边督主上马车。”
边止抬眼,想着昨日马车清香,倒也没拒绝。
马车布局未变,只不过姜幸变了。
昨日是端坐,今日竟拿起书。
一个瞎子端着书,难不成是看得见。
边止冷笑,倒也没开口讽刺,闭眼养神。
马车微动,姜幸放下手中书,话语笃定。
“沈御时是你放跑的。”
边止睁眼,褪去散漫眼底尽是凌厉。
姜幸无视边止释放的警告,接着问。
“你想做什么?”
边止没回答,勾起的嘴角并未冲散眼底冷冽。
“难道不是公主为救心上人,不惜以身犯险入东厂。”
姜幸冷着脸,偏头对柳絮说着。
“柳絮,你先出去。”
“公主。”
“出去。”
姜幸不容拒绝的话,让柳絮想说的话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