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下意识皱眉反驳。
“柳絮不蠢!”
瞧着姜幸这副护奴的样子,边止脸上满是讽意。
“果真是奴才随了主,一个赛一个蠢!”
姜幸脸上出现冷意,边止没当回事,语气冷厉。
“护不住主还不是蠢,打她一顿都是轻的。”
姜幸还想反驳,柳絮却拉着她,声音自责。
“公主,督主说得没错,奴婢没护住你,该骂。”
姜幸愣神,拍着柳絮的手,极力替柳絮辩解。
“当时是本宫派柳絮离开,柳絮不在身边,谈何护主!”
边止轻笑一声,笑声微凉。
“身为奴婢,还是公主身边的贴身奴婢,既不在场,自是要寻个能护住公主的人才能离开,你找不到,却又离开,本督骂你蠢,可有冤枉你?”
“督主并未冤枉奴婢。”
边止偏头,望着姜幸空洞的眼睛,话语里尽是讽刺嘲弄。
“公主可听清了?”
姜幸哑了声,像是被人拿捏住命脉,闭嘴不语。
垂眸看见姜幸手背上的红痕,边止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怒意。
扬起下巴示意玄凉,开口提点柳絮。
“好生学着如何上药,进去。”
待天青色衣裙从眼前散去,边止吩咐。
“去买一身衣裙。”
边止话语一顿,想了一瞬。
“粉色的,再去查查,是谁伤了她。”
苍狼不敢耽误,立马买来衣裙,朝边止汇报。
才说完“是大公主伤的”,姜幸就走出来,苍狼瞬间闭嘴。
边止抬步走到姜幸面前,粉色与她最适配,衬得她如花苞的脸更加娇嫩。
莫名的,边止心情好些。
“走吧。”
姜幸在边止身前顿住,似乎有什么想说的话,可犹豫片刻,还是没出声,提步上马车。
马车微动,没闻到熟悉的檀香,姜幸下意识掀开帘子。
“督主不上马车吗?”
边止抬眼看着从马车探出头的姜幸,嘴唇微张,秀眉微蹙,像是在埋怨。
想着她肩上的伤,戏谑的话拐一个弯。
“今日办正事,臣不适合坐马车,明日再坐,委屈公主一人坐。”
这话听起来怪,像是在哄着她。
姜幸的脸蹭得红起来,满车凉意散不了姜幸脸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