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欺负不回去,本宫打不过他们,也说不过他们。”
姜幸面露苦色,她突然发现自己也挺没用的。
魏清儒垂眸思索,给姜幸出招,连给姜幸背锅的人都想好了。
“无妨,公主金枝玉叶,也不适合下场与人争执,公主如今不是在东厂替边督主办事,公主可以找督主要几个人,如果他们敢动手,公主尽管让他们打回去,他们顶着东厂的名号,就算告到皇上面前,自有督主顶上。”
姜幸点头,丝毫不考虑边止不但背锅,还得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心情。
至于魏清儒,他就更不可能替边止着想。
“如果他们不动手,用言语刺本宫,本宫该如何反驳?”
说起言语反驳,这可就是魏清儒的强项,他将梨花凳挪到姜幸身边,坐下来,面对着姜幸,循循道来。
“公主用身份压着他们,言语尽可能尖锐,不必对他们留情,如果他们敢呛公主,公主治他们一个蔑视皇室的罪。”
姜幸一听,好办法!
“本宫这就去找能刺死人的话。”
魏清儒轻咳一声,给自己倒一杯水,抿上一口,神情好似紧张。
“公主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教公主。”
姜幸惊呼。
“读书人也学这?”
魏清儒轻咳一声,似掩饰尴尬。
“读书人不学,只是我对此很感兴趣,钻研了一段时间,不算厉害,勉强能让人心里不快。”
清竹嘴角抽搐,主子谦虚了,当年主子这张嘴可是连御史都能气死。
姜幸好奇起来,这如玉般的公子说话也会刺人。
“你说话可是刺过人?”
魏清儒嘴角淡淡一勾。
“自是刺过,畜生听不懂道理,自是得严厉斥责。”
“那你斥责的是谁?”
魏清儒轻描淡写说道。
“公主肯定知道这个人,现如今魏国的皇帝,魏清凛。”
姜幸顿时闭嘴,可好奇还是占据上风。
“你说他什么?”
魏清儒淡淡一笑。
“话也不重,无非就是说他残暴不仁,弑父杀兄,魏国改姓指日可待,祝他儿孙满堂,无一亲子,祝他曝尸荒野,为野狗祈福。”
姜幸顿时哑了声,只听魏清儒细细劝导。
“公主切记,就算斥责,也要文雅。”
姜幸点头,将魏清儒刚刚说的话,悄悄记下。
看姜幸眉眼舒展,魏清儒便知她这是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