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女儿开脱,想拉她垫背。
姜幸抿嘴,脑海中回想出边止那句“公主真是无用至极”,瞬间气了,若是被边止知道,她被皇后这般对待,嘴巴里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羞辱人的话。
她起身,明杖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宴席上如此明显。
她跪在中央,轻唤一声:“父皇。”
“嗯。”
此刻皇帝脸色已然沉下,眼底似有怒气生。
姜幸笑意清浅:“母后刚刚一番话是何意?”
姜幸挑明问,让皇后眼里划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想到她会这般问,随即脸上又是笑意。
“公主多心了,本宫只是想到你同娇儿一般痴心,提上一嘴而已。”
姜幸脸上笑意不改。
“儿臣去东厂,是父皇让儿臣去磨练性子,免得遭遇小人算计时,无力反驳。至于沈世子出逃一事,牵涉甚广,儿臣记得,最后是在安庆侯府找到一名小厮,说是在府中见过沈世子,东厂何其森严,都能让沈世子逃了。”
姜幸若是所指的话让皇后沉脸,皇帝神色倒是和缓起来,眼底似是有几分笑意。
安庆侯站出去,话语似是不悦。
“四公主此话何意?”
“安庆侯多心了,母后对此有疑,本宫只是将知道的说出来而已。”
安庆候刘盛眼中狠毒浮现,上前跪下。
“皇上,沈世子出逃一事早就查明,是沈家旧部一心救主,边督主不察,才让沈世子逃了,小厮一事,也已查明,是有人陷害于沈家。”
“母后可听清了。”
淡淡的话,淡淡的语气,似乎是在打皇后的脸。
皇后咬着牙笑着点头。
“自是听明白了。”
姜幸站起来,微微俯身。
“既然听明白,儿臣便不抢皇姐风头。”
说完施施然坐回去,神色淡然,手心冒出汗。
“父皇。”
姜娇还不死心,皇帝还未开口,皇后便厉声训斥。
“闭嘴,还不将公主拉下去。”
姜娇被逼无奈只能离席,离开前,视线死死盯着姜幸,若不是姜幸,说不定她此刻早就求得父皇旨意,都怪她!
皇帝却没打算放过姜娇。
“大公主言行不端,禁足宫中。”
皇后浑身一怔,不情不愿点头。
皇帝又不重不轻的敲点程序竹。
“既已定亲,那便早日成婚,省得朕的女儿惦记。”
轻飘飘的话,听不出喜怒,程序竹跪在地上。
“谨遵皇上旨意。”
宴席依旧,皇帝说了几句宽慰程家的话,随即离场。
一场宴席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姜幸抬手,也准备离开,只是被人拦住了。
“参见四公主。”
“程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