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萱莫名其妙加心惊肉跳,不由骂道:“你们这他妈什么癖好?”
“不是我,是他们。”木景忍不住澄清,他此刻也颇为恼火,他边说边脱掉自己的湿衣服,打开一个抽屉,拿出干净的男士衣物。
这难道真是他的房间?沈时萱一惊,匆忙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木景进了卫浴,他迎着迎着水声说:“你要庆幸,今天与你关在一起的是我,不是我那群哥哥。”
包房本就不大,什么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沈时萱自然是分好歹的,知道眼下得先分清主次才是,忍耐下来。
她站在门外,忍不住问道:“咱俩这血脉有啥特别的?怎么突然就蹦到生孩子这步了呢?”
“黄家和薛家是世交,祖上留下了富可敌国的财富,据说,只有特殊血脉的人才是继承者。那个天选之子可以通过阴阳仪的测试,开启财富之门。”木景解释道。
沈时萱还想说,你这怕不是忽悠我呢,我外婆都不这么与我说话了。
木景显然也没再说下去的欲望,他澡洗的飞快,眨眼的功夫已是推门出来。
沈时萱的身高直面他的双开门。
木景挺满意沈时萱的表情,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好时机,他在地上扔了被褥和枕头:“航程有三天,你请自便。我先养精蓄锐,故事有机会再讲。”
木景那么大一个人,在地板上缩成一个球,倒是不太占地方。他几乎闭目即入眠,可见困极了。
沈时萱也不知道该夸他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好呢,还是过于信任她了。
就不怕她新仇旧恨一起算给他来一刀?
不过,他也不算啥十恶不赦之人,沈时萱叹了口气,不去想之前的种种,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手机充电器。
手机充电如续命,沈时萱迫不及待的去看微信。
奇怪的是,陆樊影始终没有回复她的微信,打过去语音也不曾得到回复。
她把手机捂自己心脏的位置,除了这个手机,她当真没有其他联系陆樊影的方式了。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
木风拿着一个高压水枪,呲进水来,疯批似的:“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看不得你们消停。”
沈时萱此时穿着潜水服,游了那么久,身上刚刚暖和一些,此刻迎面就是高压水,又成了落汤鸡。
也没处躲藏。
就连房间里面被褥也潮了。
沈时萱没看见木景是怎么动的,只片刻间,他起身了。掐住木风脖子,将他扔下游轮的楼梯,不过瘾似的,再次将他丢进了大海。
棕色衣服的人慢慢才反应过来,拿着电棍去攻击木景。
剩下的人放绳子去捞木风。
木景一个反手扔掉了电棍,指着棕色衣服的人:“把我的房间收拾干净。”
不过薛怀巧妙的绕到沈时萱身后的玻璃窗上,拿着一小块刀片,卡在沈时萱脖子上:“木景,嘿嘿,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