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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仑中文网>珠玉为饲作者糖多令/豆姑梁 > 第4(第1页)

第4(第1页)

覆唇欢?上辈子可没有如此羞涩的事情。姑布晚瞪着疑惑的眼去琢磨是什么意思,也去想了想那个画面,琢磨透了,她登时脸如春桃一般红,捂住耳朵,磕磕绊绊地骂道:“陛下……陛下你无耻!”

“口是心非,我可看得出来你很喜欢,眼角边都泌着兴奋之色了。”魏伯修脱去衣裳躺下,他的指尖摸了摸姑布晚的下颌,“卿卿不想就换一个?”

“陛下没有脸皮!”嘴上骂魏伯修厚颜无耻,但姑布晚却褰着衣裳分腿坐到他的肚上,然后腰肢灵活,一点点向上挪。

之前在军营里传开的流言蜚语还是伤了魏伯修,也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姑布晚在心里这般判定。

上辈子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他都会先用手或是唇慢条斯理地温存一番,待她因欲火而精神惘惘,没有什么力气的时候才会急波波地进行下一步,这辈子有点不同。

想着,半开的一朵桃花离魏伯修的唇瓣只有半个拳头之距了。

魏伯修眼痴痴一阵后才开始行动。

舌头真如小鱼戏水,蛟龙转身,姑布晚无力保持悬空之态,往下一个坐去,不小心偷走了魏伯修温热的呼吸。

魏伯修抱住她的腰翻过身,半个时辰后才大口喘着气往旁边躺下。

魏伯修殚口舌之技殚时候,姑布晚的魂魄便一缕一缕的,烟雾那般随风飘远,后来仅存的几缕魂魄也离开了身体里,身体若失重,在云端上不上不下浮动,直到一阵灼热后才慢慢回到现实里。

现实也如梦境一般。

魏伯修今日贪婪成性,余光看面色通红的姑布晚,问:“卿卿说说,一回又可以有几次?”

“陛下能……很多次?”姑布晚吃醉了似,脑袋昏昏,眨着朦胧的眼儿反问。

“你这是什么话?”她带着怀疑的口气,魏伯修忽然不爱听了,辞色有些不悦。

“啊,陛下威武,自然不知疲,但是陛下,所谓男女事言质而不言量……质好更显得陛下气势猛!”一张不悦的脸近在眉睫,姑布晚瞬间清醒,语无伦次解释了一通,不过被魏伯修一声轻笑打断了。

“我两手抓,重质也重量。”魏伯修想也没想,连亲姑布晚数口,而后欺身压上姑布晚。

“陛下你现在还做不到重质也重量。”姑布晚畏畏缩缩把股儿夹紧,不肯顺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后意味深长地说。

姑布晚越是开口说话拒绝,魏伯修越是不可控。

姑布晚一面呜呜叫停,一面强打叠精神到最后,待事情结束,她当即敛了脸上的

,水甜丝丝的,颇缓口之干涩,两眼一亮,于是没忍住呷了一口又一口,一杯水呷尽,而后沉默良久,才挣出一句话来:“陛下无耻。”

“卿卿,自古以来,对君王无礼的人是要杀头的。”魏伯修摸着她的额头说道。

姑布晚不害怕,偏过头露出细颈来,她的怒气未彻底散去,回答时的口气颇不善:“杀杀杀,反正现在不杀也会死。”

在额头上抚摸的手滑落至颈上抚摸去了,魏伯修笑回:“不过在卿卿面前,我不是君王。”

“陛下,你又口甜了。”魏伯修口甜起来,姑布晚心里不由发酥,双手到他的胸口上敲打一下,只一下,剩下的那点怒气说消便消。

魏伯修的指尖不离浮露的青筋,摸着,眉间有些愁色,他执起搭在胸口的那双手,低首瞧去,酥雪也似的手也是筋脉浮露,不仔细瞧倒是没有发现,眼前的人儿这几日的脸色真是愈发惨白了,可见病气:“近来有吃药吗?”

“没,啾疾而已,可不药而愈。”姑布晚摇头,既是装病,那何必吃药,不过装久了,身子还真有些不爽利了。

“我瞧你清减了许多。”魏伯修愁眉不展,“身子也不如从前暖和了。”

“没事的陛下。”姑布晚嘴角噙着笑,“秋时节的身子总是会有些不同的,不用担心。”

“那若不舒服,定要与我说。”

“好。”

在男欢女爱这方面上魏伯修从不听姑布晚的话,他嘴上说秋时节,一月里要十回,可行动上可不止十回了。

比如白日里事情进行到一半他会忽然从中脱出,说是兴致缺缺,夜间再继续,转头就去角落里用手娱乐孽物。

原来在他的眼里只要不是在她合欢时释放,就不是完整的一次,狡猾得和狐狸似的,让姑布晚想说理却无理能说,想骂人也无力去骂,想来日后要离开此处,索性随他高兴了。

经过这次谈话后,姑布晚才下了决心要逃离。

“魏伯修……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肚皮摸了许久,摸着摸着忽然一阵抽疼,还有些愦愦欲吐,掐指一算,这种时候肚内发生点点疼痛,只能是月经来了,姑布晚脸色大变,夹着腿跑进屋内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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