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鹤鸢转过身,手指勾住浴巾,“如果我觉得哪里不好,我会坦诚地告诉应星哥。”
“就像现在,我很讨厌应星哥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肯对我说。”
青年手一松,围在胯骨的浴巾落下。
“应星哥,你觉得现在该做什么?”
应星慌乱的去提浴巾,听到鹤鸢的话时,动作停下。
他沙哑着嗓音说:“应该吻你。”
没什么安全感的话,吻我就好了。鹤鸢这么说过。
男人的手顺着衬衫下摆往上,与散发玫瑰精油的肌肤触碰,另一手按住青年的后脑勺,吮吸唇肉。
一开始是浅尝辄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应星被按在床上,双手绑起。
床头柜中的黑色猫耳发箍戴在了男人头顶。
这本来是鹤鸢买来自己戴的,现在给应星也不错。
“哪里都不许动哦,动一下,延长一分钟。”
青年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上一件件衣服,完全不顾床上被撩得满身热汗的男人。
精壮的身躯上全是水光,沟壑中有水滴落。
应星咬着口枷,竟然硬生生的撑住了,只是眼神极具侵略性地盯着青年。
一寸寸的扫视下,仿佛获得了纾解。
鹤鸢还想放水的,结果应星撑完了。
手脚被放开的那一刻刚刚穿戴完整的青年被拽回床榻,衣领破开。
男人脸上的口枷还未取下,但他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哀求又渴慕地望着鹤鸢。
“老公。”
“咔擦”一声,口枷掉在床沿,滚下床榻,见不到床榻上的欲海翻滚。
应星听着鹤鸢的指示,不做出逾越一步的动作,眼巴巴地看着青年。
鹤鸢坐在他的腹肌上,手指上移,勾起男人的下巴,“想要什么?”
要什么,要说出来。
应星面色微红地看着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想你坐在我的脸上。”
……啊?
鹤鸢一时没反应过来,早已准备好的点了下头,就被应星掐着腰上移。
鼻峰戳进了柔软的地方。
,帖子都被论坛加精,id也被标成五颜六色,任谁都想点进去尝尝咸淡。
【惩罚?这个我熟!楼主可以当着他的面和其他人状似贴贴,让他难过。】
——不要,我好不容易安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