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其中还有插着两面宿傩手指的特级咒灵哎!我拿到手给你看看能不能吸收怎么样?”
五条悟摇晃着脑袋,无视了下面急的团团转的辅导监督,手舞足蹈地给另外一边完全不在线的夏油杰留下了一连串的语音留言。
啰嗦了老半天,说了一大堆废话,五条悟才将手机放了下来,像只懒散的雪豹一般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躯,看着远方日本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现在,就是五条大人打怪的时间了。”
而这句留言终究是没有传到夏油杰的耳边,他从鹄鹏上踉跄地走了下来,迷茫地淋着大雨,看着空中有些不知所措,他步履迟缓,神情恍惚,任由大雨浇湿自己。
水流从头顶一直蔓延到了身上,带走了一身的血迹,但是伤口也在带着灰尘的雨水的发涩发疼,惨烈的痕迹从背部中央一直蔓延到了尾椎骨处,虽然凭借着咒术师强大的体质没有再流什么血,但仍有淅淅沥沥的血迹依附在了衣服上面,慢慢地渗出了血迹。
“啊。”夏油杰仰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将视线一点一点挪回了自己身上,袈裟被血水染湿,哪怕是磅礴的大雨也洗净不了这身衣裳。
他犹豫了一下才将自己的衣服完全脱了下来,边走边给自己的伤口做简单粗略的包扎。
但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手机早已随着他脱衣的举动而掉落,被他遗忘在了身后。
说实话,夏油杰哪怕到这个时候还是不明白到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的记忆仅仅是停留在了父亲让自己走的场景,再次醒来刺目的红色血迹已经蔓延了全屋,屋子各处都有自己咒灵的踪影,当时根本来不及考虑什么,看到肢体的那一刻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顾着将咒灵收起来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我真的杀了他们吗?”夏油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颤抖,他真的作为一个咒术师亲手杀掉了自己的父母吗?
他有些迷茫地看向洞穴外部,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脑子内部仿佛有一根锥子在拼命地往外砸,心脏的跳动声也格外显眼,一下又一下,好似要将完全跳出自己的躯壳寻找新的主人。
,恶心的咒灵。
“怎么能说绑呢?”真人搂住了他的脖子,用手划拉着森鸥外血迹斑斑的胸膛,“我们明明是请,是请呀,只不过手法有些暴力而已。”他嘻嘻哈哈看着森鸥外的双腿,他美丽的杰作。
“果然他说的没有错,你的灵魂确实比其他人来的要坚韧许多。”真人盘坐在地上指了指森鸥外,一脸天真的无辜感,“要是其他人被我这么做了,可能还控制不了直接蔓延到躯干部分呢,没想到你这么顽强,居然除了最直接受到伤害的部分其他都没有改变。”
他盯着森鸥外的手看了好久,“不如我|干脆好人送到底将你变成蝴蝶怎么样,你们人类不是一直妄想能自己飞天吗?我来成全你呀。”
“大可不必!”森鸥外吐出一口血沫,喘着粗气,完全没有真人想象中害怕惶恐的模样,“我对我自己十分满意,不牢你一个肮脏的咒灵操心。”
“哎哎哎,说好了要把完整的肢体留给我的,你可不要玩坏了!”古川见真人眼神不妙,连忙出手制止。
真人的手停留在了森鸥外的心脏部位,目光危险,“说到底不过是你们人类创造了我们,肮脏的还是你们这群在地表挤占我们资源的人类罢了,要是下次在让我听见肮脏的咒灵这五个字”
他撇了森鸥外一眼,无趣地拿着一个人类小人离开了洞穴。
“阿拉阿拉。”看守的人跑了古川只能坐在了森鸥外旁边替代真人等待加茂宪伦。
但是等待十分无聊,古川转动着手里的刀具看着森鸥外逐渐起了一些不好的心思。
此刻,晚上九点五十五整,在外守护辅导监督发现帐消失,两名一级咒术师都不见踪影。
立马向上汇报。
太宰中原中也异能回归,直闯盘星教查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