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如果是这样的话,田念真看了一眼纪南京,细思极恐!!
不行,田念真一定要进去看一眼,她三两下挣脱开纪南京,跑进了卧室。
被子里的人显然知道她来了,直接包裹起来,啧啧,这是见不得人了。
这时候的田念真直接过去掀开,看到徐洛初蜷缩在床上,笑得浑身颤抖。
真的既尴尬,又好笑,今天也是躲不过去的,但仍旧是背对着她,不想见人。
“徐洛初,你还挺会爬的嘛。”
这句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徐洛初铁定是要翻脸的,但这是从田念真的嘴里说出来,她不是嘲讽也没有恶意,只是常规的调侃,徐洛初转过身,头深深地埋在了臂弯里,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丑媳妇迟早见公婆的,你害什么羞啊。”田念真又弯下腰把她遮脸的手拿开,“可是和纪南京在一起,你是有多想不开啊?”
“田念真,你会不会说话啊?”
田念真这才发现纪南京也跟了进来,女人说悄悄话,他进来干嘛,真是没眼力劲儿,再说她也没说错什么呀,纪南京嘴毒又没情趣,也不知道徐洛初看上他什么了。
“你一大早来就是为了看她的吗?”纪南京黑着脸提醒她。
“我只是顺便看的。”田念真看他一眼出去了,谁稀罕似的。
纪南京坐到床边,给徐洛初拉上被子,拍了拍,“念真找我应该有事,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看看。”
徐洛初终于抬起头来,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轻易地被发现了。因为自己的躲躲藏藏,她羞于见人,和田念真一比,就觉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她认识的田念真就是这样啊:率真又洒脱,随性不羁,徐洛初羡慕这样的人。
“你快去吧。”
就像纪南京说的,像她这样性格的人,这么早的来找纪南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她解决不了的难事。
而此刻坐在客厅的田念真面色早已沉了下来,徐洛初的曝光并不能给她带来好心情,因为她遇到的事不可能因此而解决。
纪南京带上房门,踢了一脚沙发旁的脚蹬,在田念真身边坐下来,等着田念真开口。
田念真似乎酝酿了很久,才说:“南京,我遇到麻烦事了。”
“先说说看,是什么样的麻烦事。”
田念真欲言又止,觉得难以启齿,纪南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用钱能解决吗?”
在他们这里,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不一定能解决。”田念真语气淡淡的,因为没有把握,所以她才来找纪南京商量。
“到底什么事,被人下了迷药,拍视频了吗,还是得HIV了?”
纪南京是随口一说的,田念真除了私生活混乱外,其他都很好,而私生活混乱最致命的就是这两点。
有时候纪南京觉得她挺可惜的,原生家庭不好导致了她情感上的性格缺陷,照成了她现在的,说好听是洒脱性格,说难听一些就是随便。
他们几个发小没少说她,但并没什么用,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说多了也就随她去了。
也许你认为的糟糕的状态,在别人那里是快乐呢?人生苦短,按照自己想法活也没什么错。
田念真喜欢玩,也可以玩,但有风险,所以他们仨人几乎是耳提面命,千叮铃万嘱咐,要注意身体的安全,也要注意别被仙人跳了。
仙人跳不是只针对男人,女人同样也可以利用。
看着田念真不说话,纪南京火就差点窜起来了,“被我说中了?被人拍视频了?”
被说中,田念真内心反而坦然,承认说:“是。”
前段时间HIV事件,他们才替她捏了一把汗,怕她感染,这关是过了,还有一关等着她。
作为一起长大的朋友,纪南京真的恨铁不成钢,她这样的条件想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安安生生过日子不行吗?都想骂她一句“活该”,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要不是和她从小长大的情分,他决计不愿意和她有分毫的关系。
前几天才和她坐在这个餐厅里,苦口婆心地和她讲要预防仙人跳,仙人跳!她偏偏不听。
“现在什么情况?”纪南京低沉着嗓音问,“是敲诈勒索吗?”
“昨晚打电话来要五十万。”
“五十万给了,你确定能把东西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