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度不高,这姑娘怕是讹人的。
“你的面子?”
谢鹤徵心里很乱,但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对一个身份可疑的女子心软,他叹道:“你太高看自己了。”
垂下的眸子不易察觉地一转,随后仰面看着少年盈盈落泪说:“我知道了…都知道了,原来你前几日那么乖说什么要养我的话,都只是骗我的,现在有人帮衬硬气了,就不要我了吗…”
谢鹤徵对上了暗卫惊诧的目光:“……”
当众无赖撒泼,真是够了…
他看着哭的伤心欲绝姑娘,蹲下与她齐平,低声细语:“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什么要不要你的,你都是有夫家的人了,我要你又能如何?喂,这里人多,你注意些分寸…”
林锦璨推开他,委屈哭喊:“什么分寸!你明明知道我有夫家,还抱我咬我?我脖子上的咬痕是狗咬的吗!”
什么?
谢鹤徵一愣,瞥见少女锁骨处到处斑驳的紫红的牙痕,感觉天都塌了。
他好像…真的毁了人家姑娘清白?
天爷…他真是烧糊涂了,怎都不知道这回事?!
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涨红了脸,见林锦璨还要说什么,他生平第一次因为心虚慌了,谢鹤徵捂住小姑娘的嘴巴:“你闭嘴,闭嘴!快别说了…”
“唔…”
林锦璨被霸道地拽入温暖的胸膛,她呼吸不畅开始挣扎着,完全是一副
娇娇妻儿和郎君打情骂俏的样子。
此时演技达到了巅。
她知道,这些都是顾兆的手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的主子污名在外,他们日子也不好过。
此事,是万万不敢向外人多嘴的。
“你欺负我,还狡辩…我要告诉我爹娘,让衙门抓了你浸猪笼去…”
“噗呲”一声,一声偷笑声很扎心地刺入谢鹤徵的心脏。
在属下面前丢这么大的脸,日后还让他怎么镇得住?
汗流浃背的感觉很不妙。
少年看着怀里眼委屈的不行的人,他都想坐下来一起哭了。
他用指腹不断摸着林锦璨湿乎乎的脸,乞求原谅:“我亲了,不,我咬了,我就是小狗,汪汪汪…饶了我吧。”
…
一旁,昏倒的年轻女人忽然醒了,疯病又开始发作,原本美丽可亲的面容变得双目通红,睚眦欲裂,拼命呕出嘴里的布条。
暗卫把布条抽出。
没了束缚了李美人,额角青筋暴起,开始喘气狂笑:“你就是雍熙,你手臂上朵牡丹胎记!”
她转头:“莫嬷嬷,你是雍熙的乳娘,你告诉我,凭什么她的雍熙还活着,我的儿子却死了,他还那么小粉糯糯的…王后啊,我恨你,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