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把他那点邪火耗干在日头底下。
没用。
他那眼珠子,还是像沾了胶水,粘在我后背上。
中考完,清卿姐那边有事,还得处理那辆破车的事。
本想把他塞回老家,让妈看着。
怕他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拿我东西放纵……小瞧他了。
他脖子一梗,眼珠瞪得溜圆:“死也跟着你!”
明知道他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塞进了他那张床。等。等一个火星溅出来的机会。
头一宿,他老实得像截木头。
第二天中午,机会来了。
迷糊间,一只手像条滑腻的蛇,钻过衣服缝,凉飕飕地按在我胸脯上!
一股火“噌”地顶上天灵盖!
巴掌都要扬起来了,他却胳膊一收,把我死死抱住,眼镜硌得我生疼。
装睡?
装得也太假!
我最终还是没戳穿。那点羞耻心,像灰里的火星,还没全灭。还知道脏。
下午拉他去公园,找个没人的石凳。得把这事掰开揉碎,塞回他肠子里去。
听导游喇叭聒噪,我肠子都绞成了麻花。
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烫得慌。
怕说重了,把他刚支棱起来的那点骨头又压垮。
可不管?
由着他烂下去?
不行!
最后心一横,打算劝他找个鲜亮的小姑娘,别老窝在屋里瞎想。
一扭头,跟着他的目光。
远处一对母子。
男孩跟他差不多高,一只手像条蛞蝓,在他妈屁股上慢慢爬。
那女人身子拧着,嘴里却黏糊糊地哼唧:“回家……外头……人多……”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血都凉了半截!
那女人瞥见我,脸白了,像见了鬼,拽着那男孩就逃。
我拍了拍小川肩膀,他浑身一激灵,眼里的光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