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思凌打来电话,说了几件事。
先是让盛恪准备附中的考试,时间定在下周。具体日期等通知。
再是跟傅渊逸说了国际学校的事。
最后交代傅渊逸好好照顾盛恪。
“小崽,盛恪的手是不是被你作的?”
“啊……”傅渊逸张了张嘴,没反驳。
这话说得好像也没错?要不是他,盛恪这手不能“抻着”。
于是陈思凌跟盛恪说:“那你就大方使唤你弟。别跟他客气。”
盛恪:“……”还使唤呢?他都想把傅渊逸供起来。
但在傅渊逸哀求的眼神里他还是”嗯”了声。
他想他是真完了。
于情于理应该站队陈思凌才对……
“哥~谢谢。”傅渊逸贴近他,卖乖地笑笑。
算了。
就这样吧。
ˉ
盛恪的考试时间定在二十五号。傅渊逸也要在那天返校回去拿毕业证书。
两个人一起起的。
准确而言过去一周多的时间,都是盛恪帮着傅渊逸起床。
小少爷不满意地撇着嘴,勾住盛恪的脖子,自暴自弃地说:“我好像真的很七老八十。”
盛恪单膝跪在床边,托着小少爷的背把他弄起来,“嗯,是有点。”
小少爷“啊?”了一声——委屈了。
头一次盛恪这么帮他起床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觉得有什么。
傅渊逸在床上哼哼唧唧,说太疼,起不来。
盛恪就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双手撑到他耳边,说:“勾着我。”
对上盛恪俯视的眼神,傅渊逸没来由地一顿。
盛恪:“怎么?”
“哦,没。”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怪。但也没多想,双手圈上盛恪的脖子,被盛恪托着脊背坐起来。
胸口钻心地疼。
傅渊逸靠在盛恪的肩头,攥着他手臂处的衣服,嘶啊嘶的。
盛恪只好抬手替他顺背。
少年太过清瘦的脊背,脊骨很是凸出。有一点搁手,又让人有一些着迷。
他是在触摸傅渊逸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