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曲凌寒和白晦中午收拾好行囊后便出了门。
白府的马车停在门口,曲凌寒交代丫鬟们把行李放上去后就准备上去。
白晦扶着曲凌寒,她却忽然注意到白府马车前有一辆格外精致华丽的马车。
曲凌寒拍拍白晦,示意他看向前方。
“喂,你知道那是谁家的马车吗?好好看哦。”
白晦顺着曲凌寒的眼神望向前方。
“不妥。”
“什么不妥。”
“你先上去。”
“哦。”
刚把曲凌寒送上去,白晦就快步走向那辆被曲凌寒说很华丽的马车。
“殿下,下车。”
殿下?曲凌寒正趴在马车的窗口,观察着白晦的一举一动。
原主怎么是近视眼,曲凌寒不得不眯起眼睛。
白晦掀开马车的帘子,一把拽下来一个穿着淡黄色曲裾袍子的男人。
他今天穿的黑色衣服,举足之间全是贵气和果断。
曲凌寒不得不发出感叹,白晦就连受伤了也这么帅。
“啊啊啊啊不对,我怎能犯起花痴了。我迟早离开他的!”
曲凌寒伸手正要给自己两巴掌,面前的马车帘子却突然被掀开。
一个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男孩被塞进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曲凌寒和刘子据大眼瞪小眼。
“喂喂喂,你谁啊。”
曲凌寒把刚刚伸向自己手伸向他。
“别打我,别打我。”
“曲凌寒。”
“诶,白晦。我在呢。”
“别打他。”
“哦。”
刘子据被白晦塞进车厢里后抓紧找了个角落坐。只剩下一脸问号的曲凌寒。
她指向角落里那个穿着华丽,甚至连扣子都发出火彩的小男孩。
“这谁啊?”
“太子殿下,刘子据。”
什么!?曲凌寒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晦。
太子殿下啊,哈哈。
你是说我刚刚差点把太子打了是吗?
“对不住啊。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