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昀翼倏地一僵,一股电流从全身滑过,他指尖酥酥麻麻。
她呼吸平稳,均匀的透过衣服打在许昀翼皮肤上,痒。
看来以后陪她打针得换件厚的衣服了,许昀翼闭上眼绝望的想。
余岁被松木味冲昏了头脑,前几天她把战队的所有人都抖了一遍,无疑是选手的高光时刻。
她搜许昀翼出来的第一个是他线下活动的生图,五官立体,眉宇间有些冷。
底下有人问:
【寂神身上香不香?!!】
回帖就三个字,外加一堆感叹号。
【香炸了!!!!!!】
余岁不屑,能有多香。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她甚至都不知道针是什么时候扎进来的。
许昀翼按着棉签,等了两秒实在受不了了,抓着她的发顶往后一掰。
“你还要闻多久。”
被当场抓包的余岁尴尬一笑,想遁地逃跑,被他揪着领子拎回来。
他眼神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脸,余岁跟他对视了不到两秒就败下阵来,慌忙的打掉他的手,把自己的脸捂住。
“你看个毛线球啊!”
“余岁,”
她从指缝中露出一双眼睛,听他把话说完。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余岁按着棉签冲出了注射室。
她跑的太慌张,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人的耳根。
红的要命。
……
许昀翼一上车就宣布了个要命的消息。
“一周一次,还有三针。”
她没来得及听医生说就跑了出来,在医院门口换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恢复正常。
“能不打吗?”
一想到以后这样的经历还要重复三次她就有点崩溃。
“王益说打了当天不用训练,”
余岁立刻从椅背上弹起来坐的笔直。
《如何一句话治好我不想打针的队友》——在世华佗许昀翼著。
余岁系上安全带之后就开始盘算这四天不训练的假期要安排什么日程,
“咱俱乐部是真人性啊。”
许昀翼不语,嘴角勾了下。
“真的吗?”
他启动车子,又是一脚油门下去。
“假的,我随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