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似真的不想再咬,他眼中闪过遗憾,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包递给她,望向她的漂亮狐眸湿润得像是哭过般:“真的不要我送你吗?”
“不用。”慈以漾接过包,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我走了。”
“嗯。”他的头恹恹地靠在墙上,一眼不眨地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
听她出去后和阿姨讲话时软柔的嗓音,他垂下头深邃的五官融进黑雾,打量手腕上的齿印。
真的才只是破皮,齿印很快就会愈合。
他不禁思考,有什么能将印记一直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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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以漾和往常一样坐着司机的车回到学校。
走进宿舍,忽然被人勾住后颈,以审问犯人的动作压在椅子上。
“说,你这是去做什么了!”
明映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白衬衫,黑色包臀裙,一脸严肃地站在面前手中还拿着戒尺。
陈瑶安则坐在椅子上推着眼镜,拿着笔在本子上记录她的一言一行。
慈以漾眨了眨眼,双手缓缓举起来,温吞地陈述冤情:“法官大人,冤枉,我周末只去看了一场画展,除此之外没了。”
明映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放在她的面前问:“那解释一下,这个男人是谁?”
慈以漾看过去。
照片里,颜色荼蘼的巨大鱼缸隐约透出的男性身影,他正仰头和她讲话。
那是篁城画展大厅,她刚好遇见陆烬的那时候,不知道是被谁拍到了,还传到了明映这里。
慈以漾抬起头问:“这是哪来的?”
明映:“官网上啊,我本来在偷看连容转发朋友圈,结果一点进去看恰好看见了你。”
“还有这个。”明映又划过照片。
又是一张她跟人走的背影,这张比上一张要明显,能清晰看见男人优越的身形轮廓,在人声鼎沸的画展大厅中一眼便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根据明映鉴赏男人多年来的经验,照片中这个一直没有正面的男性一定长得很好,不然这两张照片上不会有那么多人回头。
而且这个人分明不是京祚元,但她却是越看越有种说不出的眼熟,想了好久都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慈以漾站起身,取下她鼻梁上的眼镜戴上,满脸深沉地叹息。
明映见她满脸的深沉,下意识跟着问:“怎么了?”
慈以漾开口:“回法官大人,这个男人就是我爸爸给我找的弟弟。”
“啊……”明映和陈瑶安两人同时怔住了。
大家都知道她爸爸另娶,她才有家不能回一直住校。
明映没想到自己审到了这事儿,脸登时垮下来了,“我还以为你铁树开花了呢,没想到是铁树生锈了。”
从她看见这几张照片就燃烧起了熊熊八卦,现在可算是被浇灭了。
“算了,我还是去追剧吧,最近我看的一部剧男女主现实中互动很频繁,他们偷偷谈恋爱的可能都比你的概率大。”明映趴在桌子上,一脸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
慈以漾看了眼陈瑶安,后者耸肩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