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以漾想了想,坐在明映的身边,“是和连容怎么了吗?”
明映疲倦地掀开眼,幽幽地望着她。
慈以漾眨眼,“你自己说的,你偷看连容朋友圈。”
明映轻叹:“没什么,就是忽然莫名觉得,连容他是不是在吊着我,偶尔对我有说不完的话,有时候又疏离得和我仿佛只有点头之交。”
自从和连容认识后,有时候她感觉手里每天和她打电话聊天的连容,和用眼看见的连容不是同一个人,让她想到前不久控诉慈以漾的那个男生。
明映问:“漾漾,你说,和我聊天的是不是也是另外一个人?”
陈瑶安将阳台的床单收进来,恰好听见这话,推了推眼镜道:“还真有可能,我以前听我哥说,连家之所以培养连容当接班人,就是因为他原本头顶上的哥哥车祸去世了,现在说不定和你聊天的是他哥的魂魄。”
这话一出,明映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搓了搓肩膀道:“陈瑶安,你不知道,建国之后鬼怪不许成精吗?”
陈瑶安:“我相信科学,也信奉鬼神,你之前不是还去T国修习过佛法嘛。”
提起这事,明映就一脸无语:“学习是学习了,但遇上的都是骗子。”
陈瑶安轻叹:“看嘛,贪念男色的下场就是被骗。”
回应她的是明映的丢过去软枕。
两人在宿舍里你来我往地打闹起来。
慈以漾跟着笑了下,忽然扯到嘴角轻嘶了下,她趁两人不留意对着桌子上的镜子照了下,看见嘴角有一道小口子。
陆烬咬的很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用有色唇膏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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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以漾发现陆烬极其黏人,不只是行为上,导致她有时候会产生后悔。
他太喜欢亲人了,就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每周她回来都会抱着她压在床上疯狂亲,导致她看见床都有点害怕。
但要是坐在沙发上,她更不敢。
他不仅喜欢接吻,更喜欢舔,还是喜欢她躺在沙发上,他来舔。
每当看见他潮红的脸上全是痴迷,她就有种他这张漂亮的皮囊下藏着一个变态的错觉。
两人背着人维持着这份关系,不知不觉就临近了期末。
陈瑶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临近期末都快要考试了,却忽然频繁没回学校,连最后一节选修课托明映帮忙去上。
刚好慈以漾和陈瑶安选修了同一科,所以她拜托明映帮忙去应付点名。
因为这课的选修的人寥寥无几,冷门得来上课的学生单手都能数得过来,尤其是像陈瑶安和慈以漾这种一节课都没有落下,品学兼优的学生更是老师的心头肉,一旦没有去就很容易被发现。
所以来之前,明映还一直担心会被老师发现,特地来得很早,想选个最不起眼的角落。
来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原本稀疏的教室,今天很多人,想找个位置都难。
“谢天谢地,今天竟然这么多人。”明映选好位置,带着慈以漾坐下后长舒一口气:“我今天应该出门去买彩票,说不定能中头等奖,这样我就能成功脱贫,成为人上人了。”
慈以漾也奇怪今天这么多人,直到看见前方熟悉的侧脸,沉默了。
气质清冷的男生坐在前面第三排的位置,低头玩着手机,手肘随意搭在背后的桌子上,从袖口中露出薄得能看见青筋鼓起的手腕,只是看侧脸就容易被温和干净的气质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