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刺客本是冲着我来的。”
曲凌寒再次瞪大双眼看向白晦。
这个腹黑男还会说对不起。少见少见。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都不像你了。”
曲凌寒对着白晦上下打量。
白晦许久没有吭声,
“我该是什么样的人?”
余光瞥向曲凌寒,她已经熟睡。
看来今日是把她累着了。
白晦帮曲凌寒掖好被角,看向屋外。
房檐正滴着水,和曾经的每一日一样。若说有何不同,大概是今日的夜,没有往日的孤独了。
白晦侧目瞥向曲凌寒,想起前几日的刺客。
“是我拖累你了。”
次日清晨,到是个少见的大晴天。阳光顺着窗户的空隙射向曲凌寒的眼睛,曲凌寒顺势翻身。
在意识到不对之后,曲凌寒猛然惊醒,“可别让我压到这个战神的伤了。”
奇怪,这人怎么什么反应也没有。
曲凌寒小心翼翼的睁开眼,阳光真的很好。
她不得不用手遮住光,看向身旁空了的被褥。
曲凌寒满是疑惑。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能去哪儿。
曲凌寒带着问题洗漱完毕,刚出房间,就遇到了指挥收拾花草的秦杭。
“是侯爷交代的吗?想不到他还喜欢侍弄花草。”
曲凌寒笑意盈盈看向秦杭。
“这都是老夫人生前喜爱之物。”
曲凌寒点点头,做出很懂的样子。
原是如此,曲凌寒扫向院内被昨日大雨打的凌乱的枝丫。
院内的水不知何时干了,若不是这些花,仿佛雨从未来过一样。
“对了,秦杭,你家侯爷呢。”
曲凌寒正打算伸个懒腰,猝不及防听到秦杭的回答。
“侯爷进了宫,当是要和太子殿下去豫州了。”
“什么!豫州?可是那个受了天灾的州府?”
“他已经出发了吗?”
“这。。。侯爷的事,在下不知。”
“他的伤还未好,如若这就走了?那我昨天给他涂的药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