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寒一想到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一身伤就来气。
“他去那干嘛呀。”
秦杭忽然俯身,“侧夫人,恕在下不能多说了。”
曲凌寒慌忙间摆摆手,不说也行,不说也行。
“那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呀?”
铺子租金还没有交呢。。。
“在下也不清楚,侯爷每番远行,归期不定。”
“只是侯爷今早临走之际,告诉我夫人铺子的租金已经交清。”
“交过啦,那就意味着,我可以去装修了?”
看着秦杭点头,曲凌寒一时将白晦的伤抛到九霄云外。
没一会儿曲凌寒就把自己收拾得体,准备去看看自己未来几年发展壮大的“公司。”
曲凌寒感觉伤已经好全,走在街上,意外的轻快。
“莫非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吃了灵丹妙药?”
那可真是赚了,要让她发现这是什么药。她可要狠狠地给白晦投喂几颗。
想着想着,曲凌寒就到了铺子门口,原先铺子的牌匾已经去下,就等曲凌寒换上新牌匾。
“叫什么名字呢?”曲凌寒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铺子里看看。
毕竟如果她真想出来叫什么名字,她也不会写这个时代的字体。那就成了徒劳喽。
“等白晦来了再想吧,他肯定擅长。”
曲凌寒走进铺子,巡视一周。
“这里可以放柜子,这里可以当试衣间,这里可以放新裁出的衣服,这里可以当门面。”
看着看着,曲凌寒发现了不对劲。
她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
“钱!好多钱!”
下面还压了张纸条,曲凌寒没见过白晦的字,但这看起来像他的语气。
“杂役,织工,布料,皆要着手准备,此为十两白银。”
字还挺好看的,牌匾就由你来写啦。
曲凌寒收拾起白晦留给他的十两白银,颇有些激动。
杂役,织工,布料都要看。
曲凌寒在市坊里走来走去,像极了木兰诗里那几句。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曲凌寒在街头踱来踱去,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婧儿了。
她神思有些迷离,蓦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侧夫人。”
顺着声音的源头寻去,曲凌寒眉眼弯弯,“你这几日去哪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