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夫郎这么一怕就说不生,云修年纪轻,心思活络,脑子里想七想八,狐狸似的,一下想到另一种不生的方法,顿时看彦博远的眼神不善起来。
他敢纳妾辜负渝哥儿,云修就敢废了他。
云家父辈恩爱,连带着对孩子的教育也是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方向教导,云修护犊子,见不得自家白菜被欺负。
直到彦博远继续解释,这才缓和神色。
算他有良心。
只听彦博远说:“怎么不成,都说生孩子是从鬼门关过,现在要是换成你在屋里躺着,我要吓得魂不附体了……孩子都是前世讨债鬼,没得孩子乐得清静,我知道有些药,汉子吃了,一劳永逸……”
云渝听彦博远前半段话还在感动,听到后面浑身一抖。
彦博远说不生就不生,别让他守活寡啊。
云渝急了,“你要当太监?”
声音之大,引得云修侧目。
云渝耳垂变红,扯彦博远的衣袖角。
彦博远明白,这事要说,但得偷偷说。
彦博远压低声音,在云渝耳边嘀嘀咕咕:“不影响那什么。”
云渝看眼云修,然后踮脚凑到彦博远的耳边。
彦博远配合地低头弯腰。
云渝开始嘀咕。
云修摸鼻子,看夫夫俩做贼一样嘀嘀咕咕,第一次觉得耳朵灵敏不是好事。
“真有那么好的药?”
“只听说过,具体得找大夫问。”
“那有没有,不那么一劳永逸的,万一真成太监了怎么办。”
“放心,不会。”彦博远逗云渝,“就算真成太监了,我也不会让你守活寡,太监还能有对食呢,他们……”
“咳咳——”
云修听不下去了。
他不想继续听到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了。
云渝和彦博远同步回头。
云修被他们夫夫俩发绿的眼睛看着,怵得慌,抬头看一旁的桂花树,树真大。
又低头瞧瞧蚂蚁,蚂蚁真大。
总之,我很忙。
云渝用手肘捣了一下彦博远,脸蛋有点红,彦博远闭嘴不谈这些。
云修郁卒,好好的弟弟跟了彦博远,唉……
说他好么,确实对云渝好,云渝怕生孩子都能对自己下狠手。
要说不好么,云修沉思,硬要挑刺,云修挑不出。
在他眼里独一个对云渝好,就能将其他臭毛病一票否决。
见云渝和彦博远眉来眼去,还想嘀咕的热乎劲,谁叫自家弟弟他超爱,啧!便宜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