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正一打开门便见一个玄衣劲装男子,对他笑道:“叨扰老伯了,天黑路滑路过贵宝地可否借宿一晚?”
季云彻侧身立于门后,外面的人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这有人。
“先前已有旅人借宿,我这就去替你们问问村里人家是否还能腾得出房间。”
“有劳老伯了。”
“几位贵客屋里请,喝口热水暖暖身体。”张里正盛情邀请。
玄衣男子拱手道:“多谢老伯。”
玄衣男子上前对马车里的人说了两句,马车内一位锦衣男子掀开帷幔下来。
季云彻看清此人眼里闪过一丝恐慌,是他,他忙影于黑暗。
白珩本就坐于门后,他将季云彻的动作一一看着眼里,看来那人季云彻相识。
张里正将人引入堂屋,客套了几句,几名穿同样服饰的玄衣男子替锦衣男子擦干净凳子,锦衣男子这才落座。
老妇人放下手中的活前去烧水,此时堂屋的两拨人相互打量,白珩挑稻壳的手未停也未曾抬眼打量,谢渊在他耳边道:“这些人不简单。”
白珩嗯了一声。
几名玄衣男子站在锦衣男子身后,手搭在腰间剑柄上,蓄势待发,锦衣男子优雅地喝着水。
白珩察觉到空气中无声的硝烟,他率先起身打破僵局,他起身,行礼道:“在下白珩,瞧着几位衣着不凡,是来横州做生意吗?”
锦衣男子放下茶具起身打量着白珩,语气温和又疏离:“来横州办点事罢了,既在此相遇,不如一同上桌,就当出门在外交个朋友。”
白珩顺着锦衣男子请的动作坐于对面,谢渊也不甘示弱,立于白珩身后。
“听白公子口音可是自京都而来。”
“不瞒公子所说,我们自京都而来,前往淮州做些生意。”
锦衣男子盯着白珩,似乎在思考白珩话里的可信度,随后道:“淮州白公子恐怕是去不了了,横州水患已有疫病扩散,公子趁早回去吧。”
横州有疫病了?去淮州必经横州那季云彻该如何去淮州去救他父亲,他道:“多谢公子提醒,只是你我萍水相逢为何要将此等大事告知我呢。”
“只是不想让某些人入了迷途吧。”锦衣男子朝门外会心一笑。
他身后的侍卫瞬间警惕拔出剑对向门外。
“出来吧,几年不见,倒是谨慎了不少。”
白珩顺着锦衣男子的目光看过去,门外黑夜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正是季云彻,他们二人真认识?听这语气倒像是旧相识。
“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季云彻幽幽问道。
锦衣男子嗤笑:“你倒是看得起你自己。”
“温泽。”季云彻不满道。
白珩一听这名字恍如晴天霹雳,温泽不就是这本书中的男二吗,男主能登上皇位一半都是温泽的功劳,而眼前这人便是那个京都传奇一样的人物,季云彻与温泽对上,白珩心地寒意而升,温泽可是在大结局时死在季云彻剑下的,而季云彻之死也就男主所杀。
“侯府里的是不是你与我有何干系,我可没闲心千里迢迢跟到你这里。”温泽还是那样温声道。
“那我还得谢你不杀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