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忘了吗,你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打量眼神。和我去参加宴会时,甚至会穿裙子。”
这句话有些颠覆许嘉清的认知,不由有些乍舌:“裙子,我吗?”
此时已经走到卧室,里面有个巨大衣帽间。
陆宴景把衣柜门拉开,半面墙全是女装。
拉着许嘉清的手,引他去看:“这些都是清清的衣服,老公赚的钱全在这里。”
许嘉清骨骼纤细,头发许久未剪,已经快到肩。
但这种半长不长的发型,让他更加雌雄莫辨,一时分不清男女。
“清清不喜欢留长发,所以如果穿裙子,会带假发。”
这时许嘉清才发现,还有一处地方放着假发,黑长直到大波浪,应有尽有。
可有一处地方,陆宴景始终没提。
许嘉清不由有些好奇,指了指道:“那那里是什么?”
陆宴景扬起笑,声音变轻:“那里啊。”
打开衣柜,里面都是些奇怪的东西。
尾巴,小球,鞭子还有很多骇人的东西。旁边也有衣服,但那些衣服上的布料,少得可怜。
抱着陆宴景脖颈的手骤然收紧,陆宴景关上柜门,去捂许嘉清眼睛:“清清,睡一觉吧。睡醒了,便再也不会有噩梦找你。”
许嘉清盖着鹅黄的被子,陆宴景伏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去吻。
阳光明媚,许嘉清坐在椅子上,等陆宴景。
今天陆老爷子寿诞,陆先生会携陆太太出席。
深港同一圈子里的人,都对陆太太充满了好奇。
她就像是从天而降,可又有人说她与陆先生是校园恋爱,还去瑞士举办了婚礼。
陆先生向来不近男女,之前传闻陆先生有隐疾。如今想来,是为陆夫人守身如玉。
沈不言按响门铃,许嘉清匆匆跑了过去。
没有穿鞋,脚趾如花蕊,皮肤嫩滑细腻。
见了沈不言,极不自在的整理了下假发,问道:“怎么样,算不算得体?”
沈不言是陆宴景的贴身秘书,许嘉清除了陆宴景,只能接触到沈不言。
这个家里全是监控,沈不言关上门,将许嘉清推到角落。
找了双毛绒拖鞋,蹲身为他穿上。
脚很冰,沈不言借着穿鞋的名义,悄悄摩挲。
许嘉清靠在墙上,毫无知觉。皱眉道:“这鞋磨脚。”
沈不言将他的脚放在自己肩上,伸着胳膊又去摸鞋。
这个角度可以窥视裙下风光,大腿全是指印,混杂着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