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言一点一点去够,将穿鞋这个动作进展得慢极。
许嘉清像信任陆宴景一样信任这个他唯一可以接触到的人,哪怕沈不言的一些行为经常让他觉得怪异。
但是没关系,他的生活本来就处处透着怪异。
不然男人怎么能给别人当妻,甚至雌伏于下。
今天许嘉清穿着一袭长裙,墨发垂落肩头,妆容细腻。
沈不言这时才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感觉差了点什么。”
许嘉清大大咧咧的又要去找镜子,沈不言手上拿着一条长长丝巾,站在洗漱台镜子前,请许嘉清过去。
满脸不耐烦,月亮一边走一边道:“这里不就有镜子吗?”
沈不言替他去系丝巾,并不回答这句话。
只有厕所才没有监控,他可不想被老板炒鱿鱼。失业他不在意,但没有工作了,他就再也见不到许嘉清。
脖颈秀长,沈不言用丝巾细细围绕,遮住陆宴景留下的烙印。
最后打了个蝴蝶结,在他脖颈深深去嗅苍兰香气,西装裤里的东西,硬的发疼。
许嘉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对沈不言的品味满意极了,不愧是全能秘书。
沈不言摸上许嘉清的手,想再讨点报酬。
就在这时,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
许嘉清连忙跑出去,他要在铃声响三下前接电话,不然老公会生气。
老公生气了,晚上他就要难过。
终于在响第二声时接到电话,房间安静,甚至可以隐约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沈不言看着许嘉清后颈,细得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拦住的腰,开始想想他在床上会是什么光景。
会哭吗?
会不会皱着眉头去唤老公?
如果哄一哄,会不会主动把自己献上去?
沈嘉清的嗓音很轻,努力去听老公说的每一件事情,然后一一回应。
看起来乖巧极了,有此娇妻,难怪把老婆看得这么紧。
电话那头好像提到了沈秘,许嘉清回头,冲他笑了笑。
猩红的小舌与贝齿形成强烈对比,脖颈上是他的作品。
沈不言猛的走向前关上了门,许嘉清好似被他的动作吓到。
缓了好一会,才继续向老公汇报:秘书在厕所,估计要等一会才能出发。许嘉清没有驾照,不会开车。
而他话里的秘书,正坐在马桶上。
一边去嗅空气里属于陆夫人的香气,一边听着他的话音紫薇。
脑子里全是裙下风光,和刚刚冲他笑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