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骆庭时有何目的,防着他就是了。
足足亲了一刻钟,虞止嘴唇都被亲麻了,他抬手捏了捏上方野狼后颈,提醒他:“够了,放开朕。”
骆庭时微顿,吮着虞止舌尖又舔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虞止懒懒躺在软被里,在心底对自己道。
你看,只是唇碰唇,舌头缠着舌头,有什么好害羞的。
“陛下。”
骆庭时不停地摩挲着虞止单薄肩头,颤抖的声线贴着耳廓灌进虞止耳中。虞止感受到男人的躁动,抬起下巴,瞟了一眼后方屏风。
“去弄一弄吧。”
骆庭时立即翻身下床。
片刻后,屏风后再次传来男人隐忍的闷哼声。
虞止颇为无语。
短短两日,骆庭时比他发。情的次数都多,真是一头禽兽。
有那么一刻,虞止曾想过一个极狠的惩戒之法,骆庭时不是总对着他生。欲吗?那就给骆庭时灌上春。药,将他绑在柱子上。欲。火焚身却解脱不得,惩罚他这种人再合适不过了。
“不行!”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虞止立即否决。
太下作了。
虞止抬掌捂住自己的脸,懊恼不已,他怎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都怪骆庭时!
近墨者黑,跟骆庭时待在一块,他竟也染上了浊气。
虞止暗中生着闷气,眼前忽然一亮,一张带着关切的英俊面孔出现在视线中。
他捂着脸的手被男人移开了。
“小鱼怎么了?”骆庭时俯下身,濯洗过的手沾着几分凉意,沁入虞止额头。
虞止不语,拿眼瞪着他。
骆庭时轻笑:“朕又是哪里惹小鱼生气了?”
他拢住掌心手指,轻轻捏了捏,笑问:“还在因那事记恨朕吗?方才你不是被朕伺候得挺舒服吗?”
虞止轻哼。
那会儿,他被点着穴道动弹不得,骆庭时大可以尽情对他发。泄。兽。欲。然而,骆庭时从头到尾都在一心伺候他,将他身体每处照顾得妥妥帖帖,全然未管自己那铁杵般的东西。
虞止掀起眼皮,默然片刻,道:“不戴手脚铐也行,但你得服一丸药,封住内力。”
“好。”骆庭时毫不犹豫回答。
虞止圆眼微瞪。
没了功夫傍身,就相当于将身家性命交给了他。他以为骆庭时不会答应,没想到骆庭时眼睛眨也没眨就同意了。
虞止想好的说辞又没说出口,长睫轻轻颤了颤,口中吐出一声小小的“哦”。
此刻,虞止愈发坚信自己的念头,骆庭时绝对别有所图。
那些情根深种、只想要他的话,实在太假了。
骆庭时不可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