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做的东西并不好吃,这时候唯一能让她信服却又觉得不可能的理由只剩一个——苏致钦似乎是一个非常节约食物的人。
晓静用一种“那你以前都在吃什么鬼东西”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你们还挺配。”
无法忍受这种羞辱的乔雾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为了我们的友谊。”
晓静迅速跳过了食物的话题,压在她耳边鬼鬼祟祟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是性冷淡吗?”
乔雾“啊”了一声:“什么?”
晓静白了她一眼:“你之前聊天不是总说,俄罗斯气候高寒,生育率低跟这里的男女性冷淡脱不了干系嘛,所以我就是想问问你实践过没有。”
乔雾愣了一下,本能地就回头看了苏致钦一眼。
男人认认真真端详油画的间隙,不忘又掏了她一颗陈皮糖。
“……”
得找个时间把油画藏起来。
……算了,还是撕了吧。
不然指不定下次又被揪住头发薅一遍。
乔雾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跟先生之间,是纯洁的金钱关系。”
晓静嗤了一声:“都金钱关系了,能纯洁到哪去?”
乔雾:“……”
久经沙场的晓静怜悯地看着乔雾:“我打赌,看他的样子,就觉得他在床上应该超猛的。”
乔雾:“?”
好好说话,不准涩涩。
她本能地就想去捂她的嘴,被晓静笑着躲了过去,还被她反手拍了拍肩膀。
“有时间多锻炼身体,你得跟得上战斗民族的身体素质。”
乔雾面无表情地替她拉开门:“……再见。”
-
因为学院的教授去法国参加画展,所以乔雾这周连着几天都没课,苏致钦带她做完公证,第一笔的赠予金就到账了。
乔雾坐在车里快乐地将银行卡的存款余额从个十百千数到百万,觉得等真到拍卖的时候,她一定稳如泰山,忽然听到苏致钦开口问她:“你朋友为什么叫你言言?”
“这是我的小名啊。”
“哪两个字?”
反应过来的乔雾,脸上的笑容就瞬间就被摁了暂停。
她郁闷地从短信里抬头:“语言的言,先生,刚才您到底听见了多少?”
她们说话明明那么小小声了,为什么他还是听得到?
这人的耳朵是蝙蝠吧?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