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也在颤,荡起层层涟漪……
“很痛么?”
严弋就在身后,嗓音却远得像是从天边飘来,仍未抬起的尺面游弋,顺着弧度下移,似叹非叹。
“怎么抖成这样。”
痛么?
皮肉被拍击如何不痛?像是被火舌灼过,却又不算太痛,恰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谢瑾宁回神,唇瓣嗫嚅几下,斟酌着如何开口,却听严弋又道:“阿宁若是连这都不住,那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我去烧水。”
语气平淡,微妙停顿却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虞。
急于献祭的猎物果然上钩。
“不,不疼。”谢瑾宁咬着牙,“我可以的。”
极力遏制想逃的本能,他双臂用力,回到刚刚的姿势,腰身甚至塌得更低了些。
但那戒尺逗弄似的,在他身上打着圈移动,就是不抬起,偶尔贴至被击之处,冰凉木身便成了最好的降温良具,谢瑾宁嘶着气,移开后还扭着腰去追,又生生止住。
第二下惩罚来得猝不及防。
他猝然一颤,喉间溢出呜咽,浑身气力像是被木尺拍散,再也撑不住身子,软软向前栽去。
可他双膝大开,栽回柔软床榻时不免遭挤压,低泣着弓起脊背,蜷成只熟透的虾。
银簪早已滑落,墨发如流泉散逸,挡住玉白侧脸,只隐隐看见乌发间一小截还未收回的软红舌尖。
裤腰虚虚挂在腿弯,堆砌的皱褶化为捆住双膝的棉绳,沿着交错的双腿向上,雪丘间,尺痕化作的两枚靡艳桃花缓缓绽出。
是如出一辙的娇艳,过于对称,分毫不差,足以见得栽种者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怕是已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严弋静静欣赏着眼前春色。
渐渐的,整片雪丘被桃花汛淹没,受力处嫣红,越往外颜色越浅,不消片刻,便结成了颗硕大饱满的桃果。
鼻翼动了动,他单膝压于榻上,俯身,越靠越近。
灼热吐息喷洒,为他亲手栽种结出的桃果蒙了层湿润微光。
想*。
也好想咬。
“……”
再等等。
细密电流游走于四肢百骸间,胸口不住起伏的谢瑾宁还有些恍惚。
明明只是打了两下,他却像是站了一整天,又绕着河田村跑了几圈,腰眼发麻,浑身无力,出了一背的汗。
唇角湿润,闻到血腥味,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咬破了唇,他费力勾起指尖一抹,牵出道水丝——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
“难受么?”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而这次,比起疼痛更为强烈,让他更难为情的,是令人浑身发酥的眩晕,是他不愿承认,也做不得假的反应。
他居然真的会因这种疼痛而……
训诫与情涩的界限逐渐模糊,谢瑾宁半是惊异,半是无措,无法再说不。
将自己曾说的话抛之脑后,他双腿并紧,缩着身子隐藏,忙不迭道:“难受!阿宁好难受,好痛,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
谢瑾宁满心期待地以为只要自己开口求饶,严弋便会放过自己,怎料腰身一紧,他被扣住翻过身来,坐在坚硬如铁的大腿。
“真的么?”
在谢瑾宁惊慌的视线中,严弋露出一道带着血气的笑容,他语气温和,吐出的字眼却让谢瑾宁再度发起抖来。
“本打算打两下就结束惩罚,却没想到阿宁一转眼,竟又犯了错。”
严弋轻轻叹了口气,似是真为他感到惋惜,“这下,阿宁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谢瑾宁愕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