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澡。”姜棠说。
沈辞蹭进姜棠发梢,贪婪似的吮了口,“我现在要用我的条件。”
她迫切的想要姜棠满足她提的条件。
怎么办,沈辞头一次觉得从玄关到卧室的距离那样远,要走好几步,可她现在一分钟,不一秒都不想耽误。
当唇瓣再次触上柔软时,姜棠脚下骤然一空,下一秒,她被人抱着坐上了餐厅的桌上,瓷砖冰凉的质地几乎要把她身上滚烫的温度浇透。
姜棠鼻腔哼出声,骤然圈紧沈辞的脖颈。
凉。她想说。
但沈辞禁锢住她,不让她说话。
温度又上来了,沈辞的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盘上了白晃晃的两条,她扶住一边,另只手搭在姜棠腰上轻轻一扯。
没了束缚的浴袍开始敞开肚皮,露出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白皙,沈辞目光一缩,嗓子发紧。
喝过酒的嗓子总是干涩的,水吗?餐桌上没有水,得去厨房才行,沈辞不想去厨房,因为太远了,她不能把姜棠一个人丢在这。
但是餐桌上有奶,她今天才放上来的,还很新鲜。沈辞忽笑,怪不得人是哺乳动物呢,原来在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喜好是改不了的。
沈辞好像有点找到襁褓时的记忆了,她慢慢吮着,舌尖时不时抵一抵似是要同它做一场势均力敌的扳手腕。
圈在脖颈处的手松了,变成撑在桌沿,姜棠仰头,拼命克制着呜咽。
换个地方,沈辞,换个地方
姜棠在心底恳求。
呼吸断断续续的,水渍声惊不起玄关处的声控灯,只剩客厅的氛围灯开着,暗黄的光线模糊了眼前,温热充盈着眼眶,姜棠凝着天花板,聚不起的视线乱飘。
“没洗手”
良久,沈辞终于松口,自谷底仰头看她,“没洗手,换其他的,可以吗?”
换什么?
姜棠垂眸,没敢出声,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声音肯定哑得不像样。两颊的红晕染开来,蔓至耳尖,仿佛一朵初晨盛开的红玫瑰,撩人至极。
不回,就是默认。
沈辞默认姜棠同意了。
沈辞重新埋头,羊脂玉有点凉了,但不影响。
沈辞发现奶不解渴,她这会迫切的想要喝水。
险些忘记了,餐桌上也有水的。
姜棠半阖的眸子愕然睁大,呼吸滞在胸腔快要炸开,她错愕地低头,只能看见沈辞晃动的发顶。
“沈辞”姜棠抚住沈辞脑后,想把人拉开,可可太舒服了,像柔软狡猾的八爪鱼,吸盘的大小和力度,似乎可以很好的满足她。
贴在沈辞脑后的手好几次都想要往下压,可是会窒息的吧?那没多少空间沈辞又吸得那样急。
压抑不住的声音终于呓出口,玄关处的灯忽明忽暗,晃眼得很,姜棠抬手遮住双眼,死死憋住后面的声音。
烟花呢?室内也可以放烟花吗?
可以吧,不然姜棠怎么看见了星星在眼前炸开,耳边还嗡嗡作响,腹间的颤抖都来不及消散,沈辞紧着又来了第二次。
大概是第三次?姜棠记不清了,腰上的酸软快快要将她湮灭,她扶着沈辞的脑袋,轻声祈求:“别在这了,沈辞,我腰酸。”
沈辞这才从水中抬头,像只贪吃被抓包的猫,嘴角残留着贪吃留下的痕迹水渍,她舐了下唇,点头同意,“那去床上。”
床上也不想,姜棠拢起膝盖,不让她继续,“没有了。”
“为什么?”沈辞蹙眉,她还不满足。
余yun未散,存留在周遭的没一寸空气,桌上干干净净的,除了坐在上面的周边留下了一点点雾气,其他地方倒是干爽,一点水也没留下。
“没有为什么,”姜棠呼出口气,想从桌上下来,却被沈辞一把拦住,“做什么?”
“姜棠,我查到那次的私生饭事件是谁的意思了,”沈辞不让她离开,拨开她肩上的浴袍死死盯着上面还没好全的淤青。
心口如窒息般的疼痛快要把她的眼泪逼出来,沈辞把头磕在姜棠锁骨,右手一遍又一遍轻抚着那块暗红色的伤,“你那天说,我们结婚的源头是为了互帮互助,但你没觉得自己有帮到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