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了某处,又轻问,“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这么想?”
夏时泽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依旧一个劲儿地摇头,“谁让哥哥出去了这么久……唔……”
“还不说实话。”楼双低头刮刮他的鼻头,“你别忘了我是内卫指挥使,逼供我可擅长。”
夏时泽喘了口粗气,在楼双耳边轻飘飘地说,“那哥哥不如给我上些手段,看看我交不交代……”
楼双心里一顿,这孩子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还会说这种话了?
但脸颊也渐渐泛上飞红,这时候怎么都不能落了气势,他握住夏时泽的双手压到头顶,欺身吻上他的唇,“那就试试。”
很快小猫就哭叫连连,手抓住帷幔身子向后仰去,“怎么每次都不一样……哥哥欺负人。”
“不行了……”小猫不久就缴械投降,但依旧不服气,歪着嘴嘟嘟囔囔的,“就是那个杜文心害的。”
“他怎么你了?”楼双不解,把人抱起来整理头发。
他发丝散乱,嘴唇红润,脸颊泛红,整个软塌塌地倚在楼双怀里,“他给你写情书,我都看见了,很长。”
又急忙去抓楼双的手,“哥哥可不要信他的花言巧语,这些读书人最会骗人,话本里都这么说。”
楼双笑得前仰后合,“好孩子,我说你好端端的,吃哪门子的飞醋呢,那不是什么情书,只是篇长赋罢了。”
“真的?我不信,那他为什么一直夸你好看。”
“为了拍我马屁。”
夏时泽又掰着手问,“那他为什么还写与你初遇的时候,难道不是追忆往昔。”
楼双就没仔细看下去,随口答道,“那只是为了与我拉近关系罢了。”
夏时泽不问了,扁扁地滚到一边,又被楼双滚回来,“好了,不生气,我带你洗一下。”
“感觉怎么样?”楼双抱着夏时泽去了卧房的侧室,这里常年留有温水。
两人肌肤相亲,合穿一件衣裳,衣裳虚虚披在楼双肩上,又盖在夏时泽背后。
怀里的人闭着眼,偷偷歪头瞄楼双一眼,然后坏心眼地捏他的耳垂玩。
夏时泽戳戳耳垂,又戳戳耳垂上的小痣。
哥哥耳垂上的痣长得都漂亮,小小圆圆的。
揉了一会儿,见楼双没有反应,坏心眼小猫马上伸出舌头,像是品尝一块糖似的,轻轻舔上去。
楼双也没注意夏时泽趴在他的肩膀上搞鬼,还在一门心思帮小猫洗澡。
“乖,别动,要洗干净,不然容易生病。”
夏时泽一瘪嘴,我长这么大,除了受伤发烧,还没得过病呢,他放过楼双泛红的耳垂,开始把目标下移,转向胸膛,但在他想动手之前,就被楼双捏住了手腕,“好了,回去睡吧。”
就这样,一只炸毛生气的小猫,轻易就被哄好了。
小猫要的很简单,只想你看见他,爱他,心中没有第二个人,如果做不到,小猫就要上蹿下跳,抱着你又亲又啃,直到你屈服。
*
楼双与夏时泽在朝中炙手可热,要说心里最难受的人是谁,恐怕不是张玉涛,而是梁权。
他甚至已经有几晚睡不着觉,坐在书房夜夜磨刀。
门客下人听了都十分害怕,避之不及,侯爷彻底疯了,哪天说不定就随便抓着个人,当西瓜给劈了。
梁权借着月色,低眼看向手中吹毛断发的长刀,突然开始怀念起自己逝去的义子来,当年派他草率刺杀,确实是一步昏棋。
若现在夏时泽还活着,他再精细计划一下,要楼双的命,恐怕也不是问题,可惜当年如此草率计划,想把他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
毕竟透露出风声让皇帝察觉,恐怕就是满门抄斩了。
也无妨,就算夏时泽死了,自己身边也并非无人可用。
过了半月,京城俨然已经入暑,酷热难耐,皇帝去了夏宫纳凉,楼双并未随御驾前往,而是选择在家陪夏时泽。
卫国侯府已经批下来了,浩浩荡荡占地广阔,远比他这小院子舒服多了,但夏时泽就不去,依旧跟楼双住着。
“你该去看看,你现在是侯爷了,乔迁新居岂有不露面的道理。”
“我不去,除非哥哥陪我。”夏时泽手环抱在胸前,头一歪就开始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