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只鹦鹉洗干净,尾羽脏了。”
福喜:“嗻,奴才这就去办。”
福喜小心翼翼摘下笼子,提着白羽鹦鹉出门,随手把鹦鹉交给自己的小徒弟:“小忠子,你去把陛下的鹦鹉洗干净。”
“是,师傅。”
小忠子接过鹦鹉,一路提着走到无人的水井旁,小鹦鹉从始至终都很温顺。
他在鹦鹉面前打了个响指,用食指和中指摆弄出一个怪异的手势,嘴里念叨吉祥话的鹦鹉瞬间愣了愣,然后开口说话。
“朕早已安排好了,去渚南的路上朕会安排山匪刺杀他……”鹦鹉流畅地说了一大段话,口吻与那位帝王一模一样。
小忠子眼神暗了暗,重新打了个响指,开始清洗鹦鹉。
……
东宫,小竹林。
姜月萤坐在石阶上,轻雀剑搁在一旁,风拂面,扑在脸颊暖洋洋的。
轻轻阖眼,感受细柔的春风。
有人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
谢玉庭……
脑子里又浮现一些羞耻的记忆,姜月萤耳朵通红,轻声嗔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噗嗤。”谢玉庭乐不可支。
“小公主,在你眼里,孤就是一个满脑子那档子事的淫。魔禽兽?”
她撇撇嘴,小声嘀咕:“难道不是嘛……”
谢玉庭立马捏住她白嫩嫩的小脸,低声威胁:“再说一遍,小没良心的。”
“哼。”
“还敢哼,莫非是那日孤伺候的不够好,要不今夜再试一次?”
姜月萤结结巴巴:“你……你要不要脸,青天白日的提这些……”
分明坐在树荫下,少女脸颊却快要烧着。
“真的不喜欢?”谢玉庭挑起眉梢。
也没有不喜欢,可若是说喜欢,未免太难为情,姜月萤脸皮薄,羞怯得快速眨眼。
奈何某个坏心眼儿的太子不罢休,直勾勾盯着她,非要等她开口。
姜月萤垂下眼帘,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没不喜欢,你下次别用嘴巴了……我受不住。”
谢玉庭忽然伸出自己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好看吗?”
男人的手修长干净,指骨分明,手背光洁如玉,指腹带有薄茧,他的手常常握扇,因此十分灵巧。
自然是好看的,如玉如竹。
但她不明白谢玉庭为何突然臭美他的手。
姜月萤狐疑点头:“嗯,好看。”
谢玉庭勾起唇角,凑近在她滴血红的耳朵尖吹了口气:“下次用这儿,如何?”
怔愣三息,姜月萤倏地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面红耳赤:“你下流!”
“用嘴不下流,”谢玉庭慢悠悠反问,“手就下流?”
姜月萤双手捂住面颊,羞耻感一波一波刺激,漾开层层涟漪,恨不得原地打个洞钻进去。
真是怕了谢玉庭这张嘴。
“你闭嘴……”声音软糯。
他垂眸看向她,少女耳朵面颊染桃花色,好似羞透进骨子里,一双剪水瞳眸莹润动人,眼睫轻轻颤抖,双手捂住腮帮,像一只用翅膀隐藏自己的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