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结巴着说:“……可能会有一点。”
陈竹年:“你很能忍,所以你的‘一点’是多少?”
鹤来抿了下嘴,泄气似地摊牌:“好吧,应该会很疼。”
他快速眨了两下眼睛。
“人类,你来亲我,只亲我,然后像昨晚一样抱我睡觉,可以吗。”
“把‘可以吗’三个字删掉。”
鹤来下意识想问“是不是不可以”,又觉得这番对话似曾相识。
他就说:“人类,你来陪我睡觉。”
陈竹年很轻地笑了一下。
鹤来没明白地歪头。
以前陈竹年不喜欢他小心翼翼提问,凡事都要他将请求换成命令。
所以之后相处的很长一段时间,鹤来和陈竹年的主仆关系彻底颠倒,命令陈竹年变成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但刚才的心结还没有解开。
鹤来伸手,将先前被手铐拷住的手腕置在陈竹年面前。
“你刚才为什么吓我。”
“对不起。”
陈竹年说。
“刚才心情不太好。”
“弄疼你了吗。”
鹤来摇头。
“你可以说很疼,也可以骂我。”陈竹年看着他。
换句话说,鹤来可以娇气一点。
鹤来好像有点明白。
他迟疑地看向陈竹年。
再三犹豫,还是问:“人类,你是m吗。”
知识点瞬间串在一起,鹤来就像课堂上爱发言的标准好学生:“我数据库里有sm相关拓展包,如果你需要我可以……”
下唇被陈竹年按住。
“我现在应该还没有这个癖好,”陈竹年看他,“你喜欢,那可以往这方面发展。”
鹤来怔然,反应过来时头摇得像拨浪鼓。
听陈竹年又很轻地笑了一声,便知道陈竹年在开玩笑。
鹤来揉揉发烫的耳朵。
想了一会儿,他说:“晚上我会迟一点到家,没关系吗。”
“没关系。”陈竹年一点点抚平被他揉得乱糟糟的粉发,声音压得很低,“你能回来,就没关系。”
他手又覆上鹤来额头,确定没有发烧。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鹤来摇头:“我自己去。”
陈竹年没异议,他垂眸,用食指轻轻钩住鹤来上衣摆,说:“我们是朋友了吗。小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