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头发乱如朝天火炬般的马早早开始为水壶注水,窗外漆黑如深夜,横风毫无规律地裹着雨点轰击窗户,把玻璃上的煞白人影拍得瑟瑟发抖。
调好预定水温,房子里唯一的女主人颓唐地跌坐在实木凳子上,她下身什么都没有穿,微微发烫的屁股贴上冰冷板凳的刺激让她打了个寒噤。
她愁得很,既清楚某些事必须速战速决,越拖只会越让当事人陷入尴尬与不义的境地;但她又很怯场,丢了与平日寻求刺激时的那般过人勇气。
水温还远远不到沸点,静坐在凳子上的早早思绪和她肠子里没有排空的润滑液一起缓缓流出:
自己真的舍不得桃桃这个朋友,可不知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敢现在去想同她道歉之后的场景。
如果过几天自己和对方心态都恢复些了再道歉,那对方肯定会心生芥蒂的吧……既然知道道歉很重要,那为什么不一早就说出口呢?
迟来的道歉和迟到的正义一样虚伪,那假如,是说假如,假如自己冒着外面这么大的雨去登门道歉,算不算负荆请罪,桃桃是不是就没有理由再不原谅自己了呢?
自己在想什么啊……
而且,桃桃说过她一直不太喜欢别人去她家里做客……其中自己也包括在内吗?真去了的话桃桃会不会反而更生自己的气……
水温升至预定温度的提示铃打断了早早的思绪,起身才发现自己屁股下面早已湿漉漉的了,部分润滑剂已经变得稀薄,看起来跟自己发情时流出的爱液一样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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