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车马动身而行,乐锦这边的孟府侍从却朝她逼近,伸手想把她从马上扯下来扭送官府。
乐锦焦急望着远去的孟殊台,咬咬牙抽了一下如云弗。
马蹄高高扬起冲过侍从,人群一阵惊呼。
乐锦追上孟殊台,骑马与车并行。
“不许丢下我!”
孟殊台不理她。
“喂——你太薄情了吧!”
乐锦生气道:“我可是日日夜夜惦记你。”
“为何惦记我?”
冰块终于有了回应。
你说为什么?我恨不得也捅你一刀。
乐锦忍下嫌恶,顺着刚才骗他的话,攒了个大的。
“因为我爱你。”
她目光穿透如云纱幔,炙热如火,仿佛要烤化孟殊台。
“孟殊台……”
她骑马硬生生挤到幔车旁,直接撩开帷幔,将车外仆人的呵斥挡在两人之外,无限倾向他。
她笑意盈盈呵气轻吐,每个字都说的摇摇晃晃。
“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孟殊台被她冒失举动逼得向后仰身,浓艳眉眼微蹙,痴茫望着她。
眼神交汇一刹那,临死前的恶寒又一次肆虐遍身。
虎头山上,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求自己帮助元姜恋情时正是这个眼神。
呵,这个疯子压根听不懂什么是爱。
“真不公平。我想你念你这么多年,你却当我不存在。”
乐锦一甩幔纱,很是生气的模样。
“你得赔罪。”
她目视前方,但仍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注视停留在她身上。
仿佛一只手,诡异地掐着她的脖子。
缰绳越握越紧,乐锦面上坦然,手心却一路生着汗。
好半晌后她身上那道目光才悄无声息转向别处。
看来孟殊台没琢磨出来乐锦口中的“爱”究竟是个什么感情。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