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今屿最终还是回了自己的主卧。
看着女儿终于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泪痕,却不再有那种令人心惊的迷乱,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
巨大的信息量和伦理冲击让他身心俱疲,他需要空间独自消化这骇人的事实。
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空旷冰冷的大床,俞今屿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女儿情动迷离的脸和指尖那湿滑紧致的触感。
愧疚、担忧、愤怒,还有一丝被强行勾起的、属于男性的生理记忆,交织成一张混乱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然而,俞欣尔的睡眠却浅薄而动荡。
深夜,她在一种强烈的心悸中惊醒。身边空无一人,黑暗中弥漫着令人窒息寂静。
习惯了贺沵柘的陪伴,也习惯了今晚父亲短暂的守护,这种彻底的孤独感瞬间放大被催眠植入的“恐惧”。
空虚,冰冷,还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对触碰和填满的渴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爸爸……阿柘……”她无意识地呢喃,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一缕游魂般飘出房间。
潜意识里对父亲的依赖超越了理智,她凭着本能走向父母的主卧。
门悄无声息地推开。月光透过纱帘,为房间镀上一层清辉。
大床上,父亲俞今屿沉睡的身影显得格外安稳。
他侧躺着,英俊硬朗的轮廓在夜色中柔和了几分,均匀的呼吸声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可这安宁却像火星,瞬间点燃了俞欣尔身体里躁动的引线。
仅仅是看着父亲熟睡的脸,她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就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双腿一阵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一种疯狂的念头驱使着她,她像被蛊惑般靠近大床。
她缓缓掀开被子一角,父亲只穿着睡裤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在月光下勾勒出有力的线条。
俞欣尔眼神迷蒙地爬上去,跨坐在父亲腿上,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贴合上去。
她笨拙地将父亲的上衣推高,然后俯下身,用自己沉甸甸、饱满柔软的胸脯去磨蹭父亲温热的腹部肌肤。
不够……远远不够。
花穴深处传来剧烈的收缩感,空虚的痒意让她几乎发狂。
汁液不断涌出,浸湿了父亲的睡裤布料。
她焦躁地伸手,胡乱地拉扯着父亲的睡裤边缘,想要更直接的接触。睡梦中俞今屿似乎有所感应,微微蹙眉,含糊地哼了一声。
这声音反而刺激了俞欣尔。
她更加用力,终于将父亲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根。
那根即使在沉睡中也显得硕大惊人的男性象征赫然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在朦胧光线下透着雄性的威慑力。
俞欣尔呼吸一窒,几乎是虔诚地伸出手,颤抖地握住那根比她想象中还要粗壮滚烫的肉棒。
仅仅是触摸,就让她身下汁液横流,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她痴迷地用自己泥泞不堪、不断滴水的花穴口去摩擦顶蹭那根巨物,用自己的爱液将它一点点濡湿、涂抹亮泽。
在俞今屿的梦境里,妻子何真欣正用她敏感多汁的身体缠绕着他,那熟悉的紧致和湿热让他血脉偾张。
他梦见自己扶着粗硬的肉棒,顶入那片销魂的沼泽,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疯狂吮吸。
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动腰胯,双手用力揉捏着妻子丰满的臀瓣,向上猛烈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