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爸爸,太大了……啊太深了……不行……又要喷了啊……”
一阵带着哭腔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娇吟混着肉体碰撞声传入耳膜,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烈地浇洒在他的小腹上。
这声音……不对!
俞今屿猛地从酣畅的春梦中惊醒,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
下一秒,他心脏骤停,血液倒流!
映入眼帘的,根本不是妻子何真欣,而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儿俞欣尔!
她全身赤裸,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正骑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扭动!
而他那根刚刚在梦中驰骋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被紧致到令人窒息的花径死死包裹!
他刚才感觉到的“吸力好强”,竟然是……
“小尔!!!”俞今屿发出一声近乎咆哮的低吼,瞬间彻底清醒,巨大的惊骇和滔天的罪恶感将他淹没。
他下意识就想把女儿推开,肉棒也因这极致的刺激和心理冲击而瞬间疲软了几分。
然而,俞欣尔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结合了剧痛(宫口被撞开)和极致快感的交媾烧毁了理智。
父亲惊醒时的挺动和怒吼,在她听来更像是助兴。
她紧紧抱住父亲的肩膀,迷乱地寻找他的嘴唇,哭喊着:“爸爸……动一动……好舒服……还要……射给我……不射我会死的……”
她想吻他,身体像水蛇般缠紧他,湿滑的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死死绞住那根试图退缩的巨物。
“嘶——!”
俞今屿倒抽一口冷气。
女儿本就异常紧窄的花穴,在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吸吮力,像是千万张小嘴自发地、高频地舔舐吸咬着他的敏感点。
这种极致的生理快感,与他此刻心如刀绞的伦理痛苦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抗。
几乎是本能地,那根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在这要命的绞紧和女儿扭动的摩擦下,不受控制地再次迅速膨胀、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壮!
“嗯啊……硬了……爸爸又硬了……”俞欣尔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发出满足的呻吟,扭动得更加卖力。
俞今屿额角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用尽毕生的自制力,双手死死扣住女儿纤细的腰肢,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拔起来。他不能!绝对不能继续!
“放开!小尔!你看看我是谁!我是爸爸!”他低吼着,声音因压抑而沙哑破碎。
可俞欣尔仿佛听不懂,只是哭着哀求,花穴里的媚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蠕动、收缩,带给俞今屿一阵阵灭顶的生理快感。
她的扭动恰好磨蹭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刺激让他腰眼发麻,险些失控地向上顶撞。
他猛地坐起身,不顾两人的紧密结合,伸手“啪”地打开了床头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里这悖德淫靡的一幕。
女儿雪白的胴体泛着情动的粉色,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双腿大张地骑跨在他身上,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爱液甚至沾湿了床单。
俞今屿的心凉了半截,眼神冰冷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
他必须结束这场错误,立刻!
“下去!”他声音冷硬如铁,手上用力,不顾女儿的哭闹,强硬地要将她抱离。
“不要!爸爸!给我!求求你!给我!”俞欣尔拼命挣扎,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花穴如同最饥渴的沼泽,疯狂吸吮着入侵者,仿佛要将它永远留在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