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正好。"小天狼星拍了拍袍子上的泥土,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我昨晚用活点地图时看到件怪事。"
哈利看向地图,"巴蒂·克劳奇"的名字正在禁林边缘移动。小天狼星的手指划过那个名字:"当时我没在意,以为老巴蒂来学校办事。但现在想来……"
"现在怎么了?"
"老巴蒂已经两周没在公开场合露面了。"小天狼星的灰眼睛眯起,"魔法部说他得了龙痘疮,但唐克斯说圣芒戈根本没有他的住院记录。"
哈利突然想起什么:"等等……前天晚上我在厨房看到闪闪,她一直在说对不起少爷……"
"少爷?"小天狼星的身体突然绷紧,"小巴蒂早就死在阿兹卡班了。"
"我得去查证一些事。"小天狼星变回大黑狗前最后说道,"这几天在学校小心点,我会尽量在第三个项目开始前赶回来的。"
魁地奇球场边,塞德里克擦拭着魔杖,露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穆迪一瘸一拐地走来,木腿在潮湿的草地上留下深深的凹痕。
"迪戈里,"穆迪的声音比往常更加嘶哑,"迷宫里的炸尾螺对震动特别敏感……记住这点。"他灌下一口酒壶里的液体,紫色药渍在他嘴角一闪而过,带着某种金属质感的苦涩气味。
"谢谢提醒,教授。"塞德里克装作调整护腕,实则注意到教授行走时左腿刻意加重力道的不自然感。
魔药课刚结束,塞德里克在走廊等到了维斯塔,牵起她的手走向礼堂。
"昨天训练时我闻到穆迪教授身上有复方汤剂的味道。"他压低声音,"而且他走路时,瘸的那条腿好像在用力。"
维斯塔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确定?"
"之前斯内普教授让我把所有同学做的复方汤剂都闻了一遍。"塞德里克环顾四周,"其实我觉得他是因为我和你交往,所以在整我。"
"哈哈,塞德,你真可爱。"维斯塔捏了捏他的脸,"吃完饭去趟地窖吧,我想西弗勒斯需要知道。"
晚上,他们刚走到地窖门口,办公室的门突然无声滑开,斯内普如同蝙蝠般笼罩在阴影中。
"迪戈里先生,布莱克小姐,有什么事需要在我门口呆站着吗?"
塞德里克说明情况后,斯内普的黑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的手指在左臂袖口处短暂停留,黑袍无风自动。
"复方汤剂……我最近确实少了一些原材料。"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会告知邓布利多的。迪戈里,好好准备第三个项目,还有——看着波特。"
次日下午,哈利在魁地奇球场边熟悉迷宫入口。海格正往里面投放最后一只炸尾螺,马克西姆夫人在一旁用流利的法语和芙蓉交谈。
"准备好了吗,波特?"穆迪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魔眼盯着哈利的伤疤,"迷宫里的东西可比火龙危险得多。"
哈利勉强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禁林方向——小天狼星已经三天没消息了。
穆迪灌下一口酒壶里的液体,紫色药渍在嘴角一闪而过。远处,塞德里克和维斯塔跟着斯内普向迷宫走来。
活点地图静静地躺在哈利床头,上面"巴蒂·克劳奇"的名字正在魁地奇球场闪烁,而城堡里,"阿拉斯托·穆迪"的名字却一直静止在黑魔法防御教授的办公室。
马上第三个项目就要开始了。夜风拂过树梢,禁林深处的嚎叫声在夜色中回荡,比炸尾螺的爆裂声更加令人不安。
傍晚的霍格沃茨魁地奇球场被施了魔法的火把照得通明。维斯塔站在看台上,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感受塞德里克的心跳。她的目光穿过暮色,紧锁在那个穿着赫奇帕奇队袍的高挑身影上。
"勇士们,准备就绪!"卢多·巴格曼的声音在扩音咒下格外洪亮。赫敏·格兰杰突然抓紧了维斯塔的手臂:"要开始了!"
哨声划破夜空,四位勇士依次踏入迷宫。维斯塔看着塞德里克的背影消失在树篱深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
迷宫中,塞德里克的魔杖尖端闪烁着稳定的荧光。刚转过第二个拐角,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引起了他的注意。芙蓉·德拉库尔被一只炸尾螺逼到角落,银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右腿的袍子已经被酸性黏液腐蚀。
"昏昏倒地!"塞德里克的咒语精准命中炸尾螺的眼睛。趁着怪物痛苦翻滚的空档,他迅速拽住芙蓉的手臂将她拉到安全区域。
"我我不行了"芙蓉喘着粗气,右腿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这比我预想的要困难得多"她颤抖着举起魔杖,发射了红色求救信号。
看台上,维斯塔紧盯着迷宫。赫敏正紧握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突然说道:"威克多尔的状态不太对"
就在这时,迷宫深处传来一声保加利亚语的怒吼。克鲁姆踉踉跄跄地出现在某段树篱旁,双眼呆滞无神,魔杖机械地指向空处。当哈利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他突然痛苦地抱住头跪倒在地。
"neichwerdenicht(不我不会)"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浑身颤抖,突然用魔杖狠狠划过自己的大腿。鲜血顿时浸透了深红色的袍子,他挣扎着发射了红色火花。
"威克多尔!"哈利惊呼着冲上前。
"哈利,快走!"克鲁姆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昏昏倒地!"哈利果断出手,看着克鲁姆瘫软在地后又补发了求救信号,这才继续前进。
"威克多尔!"赫敏看到红色火花后立即冲向医疗帐篷,甚至来不及向维斯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