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血真多,我要晕血了。”弗雷德揶揄道。
“西弗勒斯干的?”维斯塔冲过去,观察乔治的伤口。
“是啊,不过他一开始可能只是想划伤我的胳膊,我低了低头,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乔治无奈道。
维斯塔用魔杖轻点伤口:"vulnerasanentur。"伤口慢慢止血,但耳朵已经无法完全复原了,只是切口处变得圆润起来,看起来不再像个伤口。
"维斯塔,你这设计的还挺时髦的,还是你有品味。"乔治虚弱地咧嘴一笑。
“兄弟,我都有点羡慕你了。”弗雷德打趣道。
小天狼星从后门进来,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狠狠抱住了维斯塔:"维斯塔!你终于回来了。"
维斯塔拍拍小天狼星的肩,安慰他。克利切适时地端来了红茶,让维斯塔暖暖身子。
“有人泄密了,这帮食死徒来的太快了。”穆迪说道。
“不,别追究责任了。我的意思是……即使有人不小心犯了错误,”哈利继续说,“泄露了消息,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能怪他们。”他说话的声音比平常高。“我们必须彼此信任。我信任你们大家,我认为这个房间里的人谁也不会把我出卖给伏地魔。”
他说完后,是一阵沉默。大家都看着他。哈利尴尬地拿起了手边的杯子喝了几口火焰威士忌,一边喝,一边偷偷看着大家的表情。
“说得好,哈利。”弗雷德出人意外地说。
“没错,说得好。”乔治瞥了瞥弗雷德,弗雷德的嘴角在抽动。
"好了,今晚我们都经历了太多,先回去休息吧。"卢平站起身来,疲惫的面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沧桑,眼角的细纹在阴影中加深了几分。
韦斯莱夫人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红肿的眼睛——显然刚刚哭过——在厨房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莱姆斯说得对,"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努力维持着镇定,手指紧紧攥着魔杖,像是在汲取某种力量。"小天狼星、维斯塔、阿拉斯托,楼上有准备好的床铺。你们住东边的客房……"
"不用了,莫丽,"小天狼星摇了摇头,黑色的长发在肩头微微晃动,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疲惫但坚定的微笑,"我带维斯塔回去,克利切还在等着我们。"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对那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的厌烦了。
"我也回家了。"穆迪低沉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佝偻的身影在门口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于是,凤凰社的成员们陆续离开了陋居,幻影移形的轻微爆裂声在夜色中接连响起,壁炉里的火焰也随之跳动,仿佛在无声地道别。
维斯塔站在门廊处,看着渐渐模糊的厨房轮廓——温暖的烛光、散落的茶杯——一切都被夜色缓缓吞噬。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碰触着胸前的银戒,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恍惚了一瞬,心底泛起一阵熟悉的钝痛。
她有些想念塞德里克了。
利物浦的三层红砖房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安静。维斯塔站在窗前,魔杖在指尖轻轻转动,又一道防护咒语从杖尖流淌而出,融入房屋的墙壁。这已经是她这周施的第十七道防护咒了。
"你简直比莫丽还神经质。"小天狼星倚在门框上,灰眼睛里带着揶揄,"赤胆忠心咒还不够?"
维斯塔没有回头,继续检查着窗台上的防护符文:"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有家不能回的情况。"
"别让我当保密人就行。"小天狼星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七月三十一日清晨,维斯塔被小天狼星硬生生拽出了家门。"去给哈利过生日吧,别整天窝在这里施咒语了!"他不耐烦地挥着手,活像在赶一只不听话的猫。
他们刚从壁炉出来,就听到了韦斯莱夫人比炉子上的茶壶还要尖利的声音,“你们怎么能够离开霍格沃兹呢?这可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莫丽,时代变了,邓布利多死了,霍格沃兹已经不再安全了。”小天狼星说
“韦斯莱夫人,”维斯塔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继续补充小天狼星的话。"我刚收到消息,斯内普被任命为霍格沃茨校长了。"
厨房里顿时安静下来。金妮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红茶洒了一地。
"卡罗兄妹也进了学校,"维斯塔继续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现在霍格沃茨比阿兹卡班还危险。我也不会回去自投罗网,所以对于哈利来说,离开霍格沃兹反而是个正确的选择。"
“好吧好吧,你们可以不去霍格沃兹,但你们也不能独自去完成…”韦斯莱夫人厉声说道。
“不,这件事只能我去办,对不起。”哈利说完匆匆离开了厨房。罗恩和赫敏也跟着离开了,唐克斯安慰啜泣的韦斯莱夫人。
傍晚,哈利的生日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韦斯莱先生迟迟没有回来。
突然,一道光掠过院子,蹿到桌上,变成了一只明亮的银色鼹鼠,它后腿直立,用韦斯莱先生的声音说话了。
“魔法部部长和我一起来了。”说完,守护神就不见了踪影。
“我们不应该在这儿,”卢平立刻说道,“哈利——抱歉了——我下次再解释——”
他抓住唐克斯的手腕把她拉走了。他们跑到栅栏前,翻过去不见了。
一秒钟后,韦斯莱先生在大门口突然出现,身边跟着鲁弗斯·斯克林杰,他那头花白的长发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们大步穿过院子,朝花园和点着灯笼的桌子走来,桌旁的每个人都默默无语,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