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囡囡,侬在里厢嘛?”
是程峻邦和婶婶。
谈菀顿时慌了起来。
不能让婶婶和峻邦发现她在这儿,尤其是还和钱季驰在一起。
门又被“咚咚”敲了两下。
“阿菀,我听到你声音了,阿菀是你吗?”
声音落下,谈菀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程峻邦打来电话。
古朴的茶室,除了价格不菲的螺钿茶几和绿丝绒沙发外,还好,尚有一扇螺钿屏风可以藏人。
谈菀摁掉来电,皱起眉,想把钱季驰往螺钿屏风里推:“钱季驰,你快进去躲躲,我不想让我婶婶他们看到你。”
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身上挂着痧痕,手上拽着用过的毛巾,这如何向外人解释?
可钱季驰不知怎么了,看到谈菀即使生病也要委屈周全的样子,莫名一股气直冲上他的天灵盖。
应该是刚才喝下去的大红袍起了作用。
茶亦醉人何用酒。
他利落的拽起谈菀,将她抵在靠落地帘的那方墙上。动作太大,震得向上的沉水香烟直晃了两晃。
四目相对,倏地,他将整个身子欺了上来。
第20章Chapter20我是小玩具他是……
“咚咚。”
门又响了两下。
钱季驰听得烦人,他顺手故意扯一下,落地帘顺着帘轨向前滑了几寸,刚刚遮住半个身。
“阿菀,你是不是在你面?”依然是程峻邦的声音。
“嗳—。”逼得急了,谈菀没办法只好应一声:“峻邦,你等一下,我在打电话!”
回应完程峻邦,谈菀推了推钱季驰:“钱季驰,你放开我,峻邦他在外面。”
钱季驰盯着谈菀看,从她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丝心虚。
如果不是问心有愧,她心虚什么?
此刻,他居高临下,突然想要清算两人之间的很多笔账,遂问:“谈菀,你为什么要拿我做那玩意儿的灵感?”
“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什么‘穿花蝴蝶’?你这是在技术层面变相让我和其他女人doi,你在剥夺我的精神贞操,你懂吗?”
“咱俩好了那么多年,合着到头来我钱季驰搁你这就一震动棒?”
谈菀将抵在自己身上的人重重的朝外推:“钱季驰,你不是说你不在意的吗?”
钱季驰继续压着她,喉结滚动,声音粗粝:“之前不在意,但一想到你变相让我和你的那么多客户搞我就在意了。”
“我钱季驰在这七年间没有碰过其他任何女人,但你为什么—?”
“谈菀啊!你一边用我给你的感觉,我们做|爱的记忆去赚钱,一边他妈的要穿婚纱嫁给别人?!”
“你这干的叫人事?”
“还是说你和程峻邦就那么要好?我是震动棒他是你真爱?”
谈菀急的快要哭了出来,她眼睛酸胀,挣扎的力气用尽了:“钱季驰,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行?”
“峻邦和我婶婶都在外面,你要报仇,也请等明天行不行?”
钱季驰被求饶的人激的没有脾气,他不想看谈大小姐对她低三下四,此时此刻,只要她踮起脚尖,在他面上轻轻的留一个吻他能立马将所有的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谈大小姐不知道,七年间他从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哄的。
钱季驰继续盯着谈菀,心脏收紧,上位者对下位者提了个要求:“谈菀,求我。”
“你求我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