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人员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味道,目光扫视那一群脸红的alpha身上,奇道:“都易感期了”
没人吭声,只是沉默地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
窦临川觉得浑身不对劲。扎了一针抑制剂后,感觉差不多后,就去找方言酌,打算跟他吐槽一下这离谱的事情,结果哪还见到他的影子
不止他,许知一也不见了。
嘴里含着薄荷糖,冰凉的味道刺激着许知一,直接让他的理智回了几分。手心被方言酌握住,许知一愣了愣,仰头,正好瞧见方言酌那红透的耳尖。
操场附近,就是一处茂密的森林,一般不会有人过来,因为这里蛇多。许知一也怕蛇,就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小声叫方言酌的名字:“方言酌。”
方言酌顿了脚步,松手,但是没有回头,只是沉默地再次打开一瓶抑制剂,就要灌下去。
许知一盯着他的抑制剂,低声说:“能给我喝一口吗?”
手一抖,抑制剂差点全洒了。方言酌回头看他,白皙的面孔上布满了晚霞。擦了额头上的汗水,方言酌克制自己发颤的语调,迫使自己冷静说:“许知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许知一搓了搓脸:“抑制剂啊。”
“你也需要”
许知一沉默片刻,哼哧哼哧地舔了舔嘴巴里的薄荷糖——腺体被薄荷刺激了一下,这会儿倒是让许知一清醒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许知一还是面不改色:“我想尝尝。”
方言酌把心底的怀疑压下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喝过一半的抑制剂捏在手里,方言酌说:“这个我喝过了。”
许知一满脑子都是抑制剂,也没听方言了巴拉巴拉说了什么,盯着他手上开封的抑制剂,许知一直接凑过去,往那玻璃上轻轻舔了一下,把上面残留的抑制剂舔没了。
方言酌的手都在抖。
但许知一没注意到。尝完抑制剂,许知一的脸就皱成了包子,他从来没想过,一个抑制剂怎么能苦成这样明明他喝的抑制剂都甜丝丝的!
“呕——”
许知一没忍住,偏头干呕起来。连嘴里的薄荷糖都呕出来了。
方言酌:“……”
“这个是用一次性针管扎进腺体里的抑制剂,不是口服的,”方言酌解释。来得匆忙,没有带水,方言酌只能从兜里摸出一颗薄荷糖,递给了许知一,“要吗?”
许知一接了过来,说了一声“谢谢”,随即就问:“那你怎么喝”
方言酌踌躇片刻:“我感觉到有omega已经fq了。”
话不说完,但足够了。
许知一:“。”
有些心虚地撕开薄荷糖,准备吃,结果薄荷糖掉了。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沾满了灰。
许知一:“……”
方言酌:“……”
许知一后退一步,尴尬说:“那你赶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