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白虞应了一声,乖乖地讨论,“我没感觉,是不是因为那瓶果汁,只有我没有喝。”
杜蓉附和,“应该是,那我今天就把它扔了。”
白虞看着他们吃完,收拾干净后睡了个回笼觉,准备醒就去新学校看看,明天周一正好报道。
他还联系了好几家书法培训班,空闲时就去教教小朋友,主要不是为挣钱,而是让自己还保持书写的习惯,以免时间一长,被其他事情填满他就把书法忘了。
聂陵也和他转来同一所学校,虽然不是一个班,但距离很近,想见面总能碰到一起。
这边学习进度要稍快,很多制度都和以前不同,刚来比较难适应,白虞的压力陡然增加,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关注别的事,只能在周末硬挤出空来,去一趟培训班。
就这样过去将近三周,杜蓉在他早上临走前突然想起什么,问他,“小虞,你发热期快到了吧,药剂还够用吗?”
白虞还是想了一下才记起她说的药剂,沉思着说,“够用,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杜蓉惊讶地啊一声,皱起眉头连忙走到他跟前,“那你发热期怎么过去的?”
白虞颊边微红,“之前是临时标记,然后现在,我不是很难受了。”
他这四个多月,每次到时间,只是会觉得有些累,身体出汗,另外某些欲望增强,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不像之前那么痛苦难熬。
杜蓉脸色腾地难看起来,“小虞,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怀孕了。”
白虞下意识睁大眼,惊讶地回答,“没有啊,为什么又说我怀孕?”
他反应和态度都很真实,杜蓉的怀疑降低了些,但越发严肃,“你不用药剂,怎么会轻松地度过发热期?不是终身标记?”
“终身标记……”白虞喃喃自语,想起他和秦鼎竺分手时,最后那场糟糕却激烈的□□,似乎和平时的确实不同,不会那就是终身标记吧。
见他犹豫,杜蓉脑袋里一根弦绷紧,连忙拽着他说,“快走,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吧妈,怀孕这种事情,我自己还能不知道?”白虞认真拒绝,回身拿起自己的包来,“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有个孩子。”
“你真的没有?”杜蓉拧眉,她也很奇怪,“我看一下你的肚子。”
白虞坦然地撩起衣服来,他腹部光洁又平坦,两侧还有弧线,只是稍微有些肉。
要是按他们还在一起的时间算,都有将近五个月了,理论上是应该要显怀的。
虽然有理有据,杜蓉总觉得不安生。
白虞赶时间去机构,放下衣服拎着书包就跑了,看他动作轻快没有异样,杜蓉才勉强放下心。
一般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的,行动上下意识都会注意,避免磕碰到,白虞应该是真没有。
她也不想平白无故怀疑自己孩子,会产生这方面的担忧,主要是在白晏明飞来的那天,秦鼎竺找过他,亲口说白虞怀孕了的。
白虞跑出房门,脚步逐渐放缓下来,他有些无措又慌乱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在和杜蓉说完话后,里面就轻轻动了一下,不是饿了,也不是肚子痛,而是有东西在动。
他一害怕,担心杜蓉看出来连忙跑了。此时下腹感到轻微的垂坠感,白虞心慌意乱。
他勉强集中注意力,在机构里待到下午,吃完饭后感觉更强烈了,无奈之下,他请假离开。
他不敢去大医院,自己一个人搜寻到路边的诊所,试探着走进去,看到五六十岁,头发见白的男医生,他硬着头皮上前。
医生问他是看什么病的,白虞难言地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怀孕了。”
医生叫他把手伸出来,放在桌上的垫子处,手指一搭,找了找位置,片刻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虞被他弄得越发慌乱,连忙求证,“我没有怀孕吧。”
医生先是抬眼打量着问他,“你多大年纪了?”
“二十。”白虞紧紧看着对方回答。
医生面上不动声色,“快把你的alpha叫来,胎儿很健康,是留还是去,都别自己担着。”
白虞听懵了,慌里慌张地抽手站起来,“什么胎儿,我,我没有……”
他转身逃避地要走,想起还没给钱,忍耐下来问,“医生,诊费是多少。”
医生起身从里面架子上拿出两个小盒子,递到他面前,“不信我,就自己测。”
最后白虞付了两盒检测剂的钱,他心里没底,不敢回家去用,便躲到公共卫生间,测了第一次,焦急等待后按说明对比,显示的是怀孕,他不甘愿地用了第二个,还是同样的结果。
白虞愤愤地把手里的棍棍扔掉,跑出卫生间,此时天都黑了,他再不回家,恐怕杜蓉会担心。();